幾個民工見他們在車上調情,也不甘寂寞,更是大聲說話。
伴隨著咳嗽吐口痰,張波也覺得自己快要暈了,於是,發信息說:“他們嗓門真大,吵得厲害。”
“是啊,很討厭!”少婦回信息時,上麵還附加一個惡心的表情,然後偷偷笑了。
就這樣,他們就在短信裏麵開始聊天。
張波說:“這樣坐著好難受啊。”
“是啊,你去花都幹什麼?”對方回短信問。
“我去花都上班,你呢?”
“我家就在花都。”
“那你這次是出來探親還是旅遊?”
“我是來這裏看一個朋友。”
“該不是網友吧?”
“去你的,我才不見網友呢。”
……
聊了一會兒,少婦大概是手輸字累了,扭過頭仔細看了張波一陣,張波也不回避,迎著她的目光大膽而挑釁地望著她。
少婦反而紅了臉,不好意思了,就轉過頭去趴在小桌子上睡覺。
“大姐,你想睡覺了嗎?”
張波又發了個信息過去,女人動也沒有動一下,於是,就這樣呆呆坐著,想自己與蘇曉冉離婚後,離開金都市的事情。
“我走了之後,那幫債主沒有上門要債,為難蘇曉冉吧?”
“我去了花都之後,人生地不熟的,到底去哪裏找工作呢?”
“我剛一出門,就在外麵沾花惹草,這樣對得起蘇曉冉嗎?”
……
這些問題堆積在一起,令張波感到非常苦惱,自我安慰道:
“反正這事逢場作戲,大家在車上開玩笑而已,有不當真?再說,已經和蘇曉冉離婚了,怕什麼?”
晚上十點之後,硬座車廂裏火車熄燈了。
雖然並不是完全熄滅,但是裏麵的燈光已經很昏暗了。
車廂恢複了安靜,幾個民工也困了,東仰西歪的,張著嘴巴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那個小姑娘也睡得很死。
張波望著少婦那濃密的頭發下白皙的脖子,依然難以平靜,但卻睡意漸漸上來,於是也左手做枕頭伏在小桌子上,埋著頭看少婦大腿,右手放在和少婦相貼的褲袋裏,緊貼著少婦溫暖大腿。
少婦不知道是不是熟睡了,就不經意慢慢叉開兩腿,左腳都伸到他麵前來了。
張波一陣熱血沸騰,也就鬼鬼祟祟把右腳從下麵伸到少婦兩腿之間的空餘地方,一邊貼著少婦的腳,間或地摩擦一下。
少婦就馬上動一下,卻並沒有把腳挪開,張波就又馬上貼上去。
幾個回合之後,少婦也不動了。
張波心想:“熟睡的人不會這麼敏感!”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張波本就是一個花花公子,直覺告訴他,其實這個女人還沒有睡著。
莫約十多分鍾之後,張波假裝要翻身,右手不經意就搭在了少婦大腿上,明顯感到少婦身上顫抖了一下,大腿上不斷有細微的顫栗傳了過來。
但是,沒有任何拒絕,仗著有衣服遮掩,張波就橫了心,麻著膽子,讓手慢慢一點一點滑下去,滑向少婦那內側,滑向那片深處……
眼看就要觸摸到讓男人醉心的地帶,少婦突然站起來,嚇得張波魂飛七竅,來不及縮手回來,被少婦一手推開。
“請你讓一下,我去衛生間……”少婦麵色緋紅,急急地說了一聲,低著頭,飛快的擠了出去到衛生間去了。
張波怕少婦怪責他,轉念給她發了一個信息:“大姐,你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什麼地方不舒服?”
“沒有什麼,你繼續睡吧。”等了半天,少婦才回信息。
“什麼意思?繼續睡?恐怕不是繼續睡,而是讓我繼續騷擾她吧?”張波見少婦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心中竊喜。
想起剛才那些細節,張波感到血脈膨脹,那玩意兒翹得老高。
等了半天,少婦終於麵目潮紅地回來了。
張波低聲問:“大姐你還有沒有衛生紙,我也想上廁所。”
“有,你拿去吧!”少婦紅著臉,從手提包裏拿出幾張紙巾交到他手裏,並曖昧地看了他一眼。
“謝謝!”
張波做賊心虛地進入少婦剛才進的那個衛生間,進門之後就迫不及待掏出那東西,幻想著和少婦辦事,頻頻動作著……
突然,張波感到一陣眩暈,將身子靠在門上,從體內噴射出來許多汙垢。
正在擦拭之際,看到紙簍裏有幾張和自己手上一樣的紙巾,忍不住撿起來看,上麵並沒有什麼髒物,有兩塊上隻有濕淋淋的痕跡,卻並不像尿痕。
“呀,”張波有些詫異,暗自思忖道:“莫非這少婦剛才在這裏做了和自己一樣的事情……”
於是,將髒紙扔進紙簍裏,將廁所門打開,心潮澎湃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