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出去才有路;困難,困在家就難;寧可去碰壁,也不在家裏麵壁;是狼就要練好牙,是羊就要練好腿。
什麼是奮鬥?奮鬥就是每一天都很難,卻一年比一年容易;不奮鬥就是每天都很容易,可一年比一年難。
拚一個春夏秋冬,贏一個無悔人生……
張波因嗜賭成性,靠老婆蘇曉冉掙錢來養家糊口不說,還經常偷她的錢拿出去賭博,且欠了一身賭債,還對她施暴。
蘇曉冉是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才和他離婚的。
近一段時間,債主們向他索債,苦苦相逼,這些言語相當強硬,時不時對他進行威逼和恐嚇。
張波知道,討債公司的人一般都是由社會上的混混組成。
他們一個個心狠手辣,如果落到他們手裏,在還不清債務的情況下,有可能被折磨成殘廢。
到時候,自己這一生將被毀了,什麼事情也幹不成了。
一個接一個討債的騷擾電話,讓他如坐針氈,寢食難安,誠惶誠恐,度日如年。
張波的思想已經到了崩潰的邊沿,終於同意和蘇曉冉離婚,遠走他鄉,下定決心改過自新,尋找重新做人的機會……
張波本是一個悶騷型的男人,在賭博期間,將漂亮的老婆蘇曉冉放在家裏獨守空房,整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早就養成了在外麵泡妞、拈花惹草的毛病。
而且,他憑借自己得天獨厚的外表和氣質,滔滔不絕的言談和舉止,贏得了許多寂寞女人的芳心,泡妞的手段是一套一套的。
他的座右銘是: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因此,他在南下的火車上,遇到了王君麗這樣一位風韻的少婦,自然是在她麵前大顯身手了。
當然,王君麗也是一個怨婦。
由於長期得不到出國的老公滋潤,自然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兩人在火車上一拍即合,互相卡油,玩點曖昧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然而,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即便如此,當他們到了終點站,下了火車,真的說聲“拜拜”的時候,彼此還有點戀戀不舍。
由於王君麗一點也不知道張波的底細,即使是自己色膽包天,寂寞難耐,也不敢冒然將他帶到自己家裏。
如今這個世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誰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一個騙吃、騙喝、騙錢、騙色的男人呢?
如果把一個貌似文質彬彬,卻是一個“女人殺手”的流氓領回家,引狼入室,自己被強暴不說,家裏被洗劫一空,那就攤上大事了。
於是,兩人便餐館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排隊買了兩份簡餐,填飽肚子之後,一起走出餐廳。
終於,他們還是在門口戀戀不舍地說聲“再見”之後,分道揚鑣了……
花都市一個國際性的大都市,是省城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
張波對這座城市並不熟悉,準備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之後,再去城裏轉一轉,碰碰運氣,看能不能盡快找到什麼事情去做。
一輛出租車停靠在他身邊,司機從裏麵探出頭來,問:
“先生,需要用車嗎?”
張波摸了口袋,腦子裏掂量了一下自己在離婚後,蘇曉冉交給他家裏唯一的八千元錢,說:
“師傅,你能幫我找一個衛生條件好,便宜點的旅館嗎?”
“沒問題,上車吧!”司機點點頭,衝他笑了笑。
張波見這個司機比較麵善,而且還很熱情,便提著自己簡易的行李箱上車,在後排座椅上坐下來。
張波透過玻璃窗,一邊欣賞這座城市的街景,一邊想著剛與她分手那個少婦高高隆起的胸部,以及她滾圓、後翹的美臀,心中又一陣激動,便拿起手機給少婦打電話。
沒想到,少婦已經關機了,心中一陣失落。
司機載著張波在繁華的大街上繞了幾大圈,終於在一個名叫“城市之舟”的賓館門口停了下來。
按照計價器上的金額顯示,整整花了幾大十元錢,才明白這個司機並非善類,肯定是載著他在城裏繞圈子……
下車後,張波提著行李箱走到賓館門口。
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熱情地問:“先生,你是來住宿的嗎?”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不是來住宿,怎麼往這裏跑?”張波心中暗想,回應一聲:“是的,你們這裏有什麼樣的房間?”
“我們這裏高、中、低檔的房間都有,”服務員曖昧地看著眼前這位帥哥,詭秘一笑,問:“你準備住那一種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