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人,妻子的忌妒不外乎兩種,一種是良性的,令人感覺真實可愛;一種是惡性的,往往要鬧得天翻地覆,人仰馬翻,宛如“洪水猛獸”,使人感到可憎可恨。
妻子良性的忌妒雖也是心理不平衡所致,但其可愛之處在於沒有“拆人台”的欲念,而通常采取撒嬌或鬧些小情緒的方式來表達,不僅會令丈夫忍俊不禁,而且使丈夫頓生愛憐,其結果是夫妻的健康關係更深入一層。
當忌妒情緒產生,不加控製,任其發展和膨脹,往往走向極端,或者與別人非要分個高低不可,或者與丈夫尋死覓活,或者憎恨之意頓生。無論哪一種選擇,其結果隻有一個,就是傷害。
回望婚姻
不知是丈夫的那些玩笑暴露了自己的“野心”,還是因為兒子的降生衝走了妻子的自信。妻子對丈夫越來越不放心了。
“小心你辦公室裏的那位大姐,看著你時眼睛直勾勾的。”
“今天上街,你回頭達26次,漂亮的看一看倒罷了,怎麼連個半老徐娘你也要盯半天?”
“不許再和那些女人勾勾搭搭,我可不是吃素的!”
這些話丈夫一開始並不當真,隨後就覺得有些變了味。
一天晚飯後,丈夫用童車推著兒子和妻子一起散步,一位同事走了過來,開玩笑地說:
“兩口子越來越浪漫了,昨天在街上散步,今天改花前月下了。”
妻子疑惑地說:“昨天?沒有呀!昨天我加班呢。”
“哦,對不起,看錯了!”同事連聲道歉,竊笑著走了。
可這裏卻立即布滿了戰火硝煙,丈夫極力辯解,妻子死活不信,非讓他老實交待不可。於是,夫妻二人爆發了第一場“戰爭”。盡管“戰爭”最後在妻子的哭哭啼啼中、在丈夫的信誓旦旦之下結束,卻令丈夫感到煩躁不安:為什麼同事的一個玩笑你就深信不疑,我句句是實你偏不信?同事的玩笑可惡,你這疑心病更可惡。
然而危機已經埋伏了,丈夫卻渾然不覺。不久一件意外的事終於發生了。
一天,丈夫接到一位朋友的邀請,相約到某個度假村去過周末,和妻子商量之後,把兒子送回父母家裏,一同來到了度假村。
被遨請的都是朋友和同學,自然玩得很開心。妻子與幾位女伴閑聊中,突然發現不見了丈夫,到處尋找也沒有蹤影。在別人的指點下,她來到了舞廳,在翩翩起舞的人群中,她一眼看見丈夫摟著一位姑娘正跳得起勁,一股醋意頓然而生。她要抓到證據,於是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觀察著。
丈夫與那姑娘一連跳了四五曲,時不時還說些什麼,引得那姑娘不時靠在他肩上笑個不停。
妻子隻覺得心裏像針紮一樣,怨恨之情死死地攫住了她,終於忍無可忍,衝過去一把拉開那姑娘,狠狠地扇了丈夫一耳光,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去死吧!”又指著那姑娘“小娼婦”、“小妖精”地罵個不休。
回家以後,妻子依然鬧著,一連好幾天逼丈夫坦白交待,那“小妖女”是不是與他上街散步的那個,他們的關係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那“小妖女”比自己好在哪裏。一有親戚朋友來探望,她就述說他多麼無情無義。逼得丈夫就像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