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道上聽著黑老四在自己耳邊的嘀咕,郭錫豪隻是看著前方並沒有言語。
對於勇軍,剛剛那一個動作雖然做的有些匆忙,但郭錫豪卻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那道傷疤,雖然勇軍做了些許的掩飾,而且在郭錫豪的麵前還刻意的將那傷疤遮掩了下去,但那傷疤上的痕跡郭錫豪還是可以一眼分辨的出來,那是槍傷,槍傷劃過的皮膚上麵有火藥的摩擦,那種傷害是永久的,他已經深深的破壞了你的肌膚組織,所以不管你怎麼做,那傷口依然無法掩飾而去。
而且那傷口更像是槍支走火所留下來的,如果真正的是別人開槍打住的,絕對不會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傷口。
作為一個澡堂的老板,為何會和槍打交道,為何還會在手上留下傷疤,為什麼會這麼巧?
一連串的疑惑都朝著郭錫豪的腦海中浮現出,但郭錫豪卻得不出一個正確的結果。
畢竟自己和勇軍第一次相識,而且從勇軍的口氣之中,完全聽不出來和自己有多麼熟悉,所以勇軍也沒有必要騙自己。
“那麼到底是為什麼呢?”
低著頭,看著腳邊的石子,郭錫豪一邊踢著一邊,自言自語的開了口。
“豪哥!你嘀咕什麼呢?什麼為什麼?”
黑老四跟在郭錫豪的身邊,聽著郭錫豪的嘀咕,接著好奇的問道。
“或許我想多了,算了不提了!走,過去看看這家酒吧到底有多麼神秘!su州,還沒有我怕的人和事!”
想想或許是自己想太多,和勇軍有沒有太多的交集,所以或許真的是自己太過敏感了,敏感到都讓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了。
一聲暢快的喊叫,郭錫豪和黑老四兩人朝著這大廈的後方走了過去。
在郭錫豪幼年的記憶之中,這裏的大廈後方應該是一片諾的居民樓,可是現在這居民樓竟然都消失不見,此刻在這裏林立的是一幢幢現代的建築物,這些建築物完全是按照如今的商業街道所布置的,雖然和第一排的大廈位置有些差別,但這裏裝潢靚麗,一副富麗堂皇景象,一點都不遜色在第一排的商業大廈。
畢竟這裏是剛剛裝修起來的,此刻這裏雖然已經拉下了門閥,但這裏那瓷磚之上靚麗的光芒依然無法在這漆黑的夜色之中被掩飾。
在這一排門麵房的中間位置,一道玫瑰色的光芒顯得極其的耀眼,在這玫瑰色光芒之下,來來往往的人群不斷的穿梭於此。
“勇軍口中的酒吧應該就是這裏了吧!想不到在這種地方竟然還有這種清吧!”
來到這裏唯一營業的店鋪外麵,看著這溫曦但又不缺乏新潮的場所,看著這高懸門口中央的店名。
一個亂子,伴隨著那清揚的音樂,讓這裏瞬間提升了數十個檔次。
這裏雖然開在商業中心,但這裏卻並沒有那些所謂的‘醉鬼’在這場麵的外麵也沒有那些‘橫屍’的爛醉如泥的人。
而且此刻,進出這酒吧的人群,大多數都是身穿西裝,打著領結,甚至還有些許穿著中山裝的人。
“豪哥,你看這裏都是什麼人呀!怎麼沒有一點酒吧的氣氛,低音炮的聲音,還有那來來往往鬧事的人怎麼都沒有啊!”
酒吧,黑老四經常去,所以外麵的場景,黑老四也成了家常便飯,但這樣的‘酒吧’黑老四還是頭一次見,所以黑老四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家店的老板什麼樣的身份,我不是很清楚,但看著這家店,我至少清楚這家店的老板娘是個有品味的人!”
清吧,顧名思義,以輕音樂為主,在這酒吧之中,比價安靜,沒有disco,沒有那些熱舞女郎,甚至沒有那些吵吵著鬧事的無禮的人群。
來這裏的人都是那些向往安靜,但又不甘於寂寞的人,他們在這裏,可以和朋友談天地,和朋友溝通感情,喝喝東西,吃吃點心。
這樣的清吧,是那種比較活躍,但卻沒有伴的人,在這裏,你可以欣賞調酒師調出繽紛的酒水,在這裏你可以和調酒師聊天,甚至在這裏,你同樣可以找到誌同道合之人,大家一起玩玩簡單的遊戲,聊聊最近的煩惱,所以來這裏的人大抵都是熟客。
能開這樣清吧的人,顯然是一個喜歡安靜,但又不甘於平庸的人。
雖然還沒有見到那所謂的老板娘,但郭錫豪對著老板娘的第一印象就非常的不錯。
“走進去看看…”
看著這玫瑰色的酒吧包裹下的門麵,郭錫豪帶著黑老四朝著這酒吧走了過去。
通過外麵的觀察,黑老四本以為這清吧之中並沒有什麼人,但當黑老四跟著郭錫豪進去的一瞬間,黑老四才傻眼了,這裏地麵上竟然站滿了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