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胡老,你輕點…輕點…”
“你小子,剛回來就給我弄了一身傷回來!還不給我老實點!”
鄧伯抓著郭錫豪的胳膊,手中端著自製的跌打酒,不斷的在郭錫豪的身上擦拭著。
而且伴隨著這擦拭的酒水,還有著誇張的動作,抓的郭錫豪嗷嗷的喊叫。
“哎呦,鄧伯,你這是要我的命啊!疼死了!哎呦!輕點啊!輕點啊!”
“哦現在知道疼了?剛剛受傷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一回來給我就弄一身傷,你這是打算氣死我這個老東西了!”
郭錫豪在這su州唯一的別墅之中的老管家鄧伯不光是一個能幹的管家,而且還有著很好的療傷功夫,苗鑫最怕的人其實就是鄧伯了,那時候苗鑫比價調皮經常摔得渾身是傷口,然後每次一會來總是在鄧伯的房間關著門,然後一陣嚎叫。
以前郭錫豪隻是覺得摸些跌打酒而已,至於和殺豬一樣的嚎叫麼?
現在郭錫豪總算是理解了當初苗鑫的苦衷了!
不過讓郭錫豪感到欣慰的是,鄧伯雖然每次幫他們治療傷口的時候,下手較重,但鄧伯的藥酒,還有鄧伯的手上功夫卻是一流的,以前苗鑫不管傷的在怎麼重,第二天也都能再次出去犯事了。
旁邊的金蕊看著鄧伯那般療傷效果他們也不敢說什麼隻是在一旁捂著嘴巴偷笑。
“笑什麼?你們啊!你們啊!讓我說你們什麼好怎麼保護的郭錫豪這個小子!要是郭錫豪出什麼事!你們擔待的起麼!”
鄧伯看到郭錫豪傷口的那一瞬間,真的生氣了,他心中清楚,郭家現在隻有郭錫豪一個男性子嗣,現在不知道多少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郭錫豪動歪腦筋呢,如果郭錫豪除了什麼事,讓自己怎麼交待?
聽著鄧伯的批評,金蕊他們都聽話的低下了頭,畢竟在莫方麵,鄧伯還是他們的師父。
“好了!鄧伯!你不要怪罪他們了!如果不是他們,我可能真的就回不來了!所以他們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郭錫豪看著金蕊他們那委屈的表情,急忙站出來為金蕊他們維護著,
“就你話多,我還沒罵完你呢!你還給他們說情!不疼了是不是!”
嘴角微微揚起,鄧伯再度在郭錫豪胳膊的傷口上狠狠的按壓著!
“哎呀!哎呀,鄧伯,我知道錯了!知道了!”
郭錫豪感受著自己胳膊上那疼痛刺骨的感覺,大聲的喊叫著。
“哼!以後看你還敢不敢給我出事!”
將最後一個繃帶纏在了郭錫豪的身上,鄧伯氣呼呼的將自己的藥酒拿著走了出去。
看著鄧伯離開,郭錫豪才長長的喘了口氣,然後看著鄧伯那黑黑的背影,無奈的吐了吐舌頭。
“你們幾個,給我出來!讓郭錫豪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就傷口就恢複的差不多了!”
走到了門口,鄧伯看了一眼身後的幾朵金花,然後在看著郭錫豪說道。
郭錫豪本來在做鬼臉,但在看著鄧伯轉過頭的一瞬間,急忙將舌頭收了回去。
郭錫豪以為鄧伯沒有看到,其實這些鄧伯早就看在眼裏。
“哼!你給我睡覺,要是等下我過來看到你還沒有睡覺,別怪我在讓你疼痛一番!”
擺弄著自己的手臂,鄧伯冷冰冰的說著。
“額!”
郭錫豪看著鄧伯那轉動的手腕,急忙躺在了床上用被子捂住了頭。
郭錫豪從小時候就知道鄧伯的手腕非同尋常,總是輕輕的碰自己一下就讓自己疼痛難忍,甚至在第二天還會出現黑青一樣的顏色。
那時候,郭錫豪以為是自己的肌膚柔軟,想不到現在,鄧伯那抓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依然讓自己疼得直掉眼淚。
……
“你們幾個,我交待你們的事你們都忘了麼?”
來到別墅的最高層,將門關起來,在這漆黑的環境之中,鄧伯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這些人,有些憤怒的說著。
“師父…”
金蕊看著鄧伯,這一瞬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從小自己被家裏的人拋棄,一直跟著的人就是鄧伯,後來也是鄧伯的要求,才跟了郭錫豪!
不過這些郭錫豪並不清楚,所以這件事,也隻有鄧伯,和他們清楚。
“別喊我師父!今天有第一次,以後就有第二次,你知道我培養你們多不容易麼!”
鄧伯看著眼前這些金花,當年這些金花可是鄧伯一手選人,一手培養,為的就是能給郭錫豪做強有力的保障,想不到現在竟然還是讓郭錫豪出現了意外,幸虧這次沒什麼意外,如果這次出了什麼意外,鄧伯以後還有什麼臉麵生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