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子聽到方小萍的話,先是微微長大了嘴巴,繼而下拉著下巴,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那張讓任何一個正常的小姑娘看到都會害怕的拋開的臉龐,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大嫂,我不否認野狼哥是花心一點,而且休了你也是他的不對,不過我知道野狼哥心裏還是有你的,三個老婆之中,你還不是大嫂麼!你正房的地位,誰也撼不動,而且這裏一年的物業費就夠在三線城市買套房子的別墅,大哥還不是寫上了你的名字!所以大嫂你也不至於這樣咒他吧…野狼哥怎麼一周不見,你死了…”
光頭懣子,為難的看著方小萍,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摸著自己那錚光瓦亮的腦袋,撇著臉,一副無奈的麵孔。
“我和你很認真的再說,不要和我貧嘴!況且這話並不是我說的,是有人告訴我的!從那人的表情,還有他的舉動,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那人並沒有騙我的意思!”
方小萍不知道該怎麼和懣子解釋,兩手交叉放在胸前,依舊那副嚴肅認真的模樣。
“誰說的,他娘的,一定是那個不要命的來這裏威脅你!大嫂,你別聽這些小混混廢話!他娘的,大哥怕你們生活被打擾,所以才不讓我們在這別墅周圍安排人手,道上的人都清楚禍不及妻兒,他媽的這個那個兔崽子!大嫂你告訴我是誰,我現在就去讓他知道什麼叫花兒紅!”
方小萍也希望這件事隻不過是一個惡作劇,但女人的直覺永遠都是最敏感的,這段時間,方小萍在夢中,總是能看到一個哭泣的影子,而且自己也總是感到不安,所以方小萍知道這並不像是假的。
三妹現在孩子還小,不到一歲,以前就算野狼在怎麼出去鬼混,也總會在晚上打電話過來,雖然有時候因為應酬電話來的晚了一些,但這電話卻總不會停止!
可是如今到現在已經一周了,一周時間,一個電話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一點消息。
“大嫂你告訴我是誰,我這就給你討一個公道回來!”
懣子站在方小萍的身後,此刻方小萍穿著一件輕薄的睡袍,在那光線的照耀下,隱隱約約能看到方小萍那細致緊嫩修長的雙腿。
做化妝品的人,首先自己就應該有一身細致的皮膚,而且從和野狼分開以來,方小萍對自己的身體保養的更加得到。
所以從這個背影看去,完全看不出方小萍是一個已經年入三十兩個孩子的母親。
呆呆的看著這背影,懣子咽了一口吐沫,下身出現了些許的騷動。
拋開自己的雜念,懣子急忙抬頭看著方小萍繼續說道。
“郭錫豪!認識這個人麼?似乎從沒有聽過!”
方小萍想到了這名片上的幾個字,然後輕聲說道。
“郭錫豪!有點耳熟,好的,我記住了!大嫂你就等著我的消息吧!這件事我一定給你討個說法回來!”
在這裏在多帶一秒,懣子就知道自己內心的浮躁對一份出來,咬咬牙,懣子轉身急匆匆的朝著外麵走去。
下了樓,感受著迎麵出來的冷風,懣子才算是歇了一口氣,那高高揚起的眉頭,帶著些許的悻然:“真的死了?還是假的死了?死了,接下來可就有趣了!”
……
郭錫豪不是傻子,郭錫豪也不喜歡坐以待斃,雖然田博光說過隻要將野狼手中關於自己的那份資料搞定,那麼自己就會認可郭錫豪接手野狼手中的產業。
郭錫豪統計過,這些產業一年純利潤至少在兩個億,也就是說,一年就有兩個億進入自己的口袋,本來是自己的錢,就這樣變成了別人手中的錢,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這麼傻兮兮的答應。
郭錫豪自然知道這是田博光利用自己的一個條件。
所以郭錫豪並沒有打算束手就擒,一個月的時間,雖然是將野狼死亡的事情抑製下去,但其實說白了更多的是在給自己下達最後的通告,一個月後,自己的價值就一無所獲。
所以在田博光動手前,郭錫豪要站穩自己的腳步。
與其坐以待斃的等候著田博光的‘賞賜’還不如自己一個人開始行動。
青木山會所,這是血牡丹給自己的籽料之中野狼最常來的一個地方,當然這產權並不光光是野狼一人的,據說青木山的老板當年也是一個狠角色,隻不過因為年歲已高才將這青木山會所交給野狼去全權搭理,自己隻是坐等分成。
青河,郭錫豪本來是安排人跟蹤這個老東西,想不到這個老東西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從郭錫豪安排人手的第一天,這老東西就在這青木山會所之中一直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