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勝男緊緊依偎著程兵,輕輕的說道:“晚上來我家。”
“我們倆的事情還是保密好,”程兵說道,目光四下逡巡。
趙勝男一怔,抬頭不解的望著程兵,一張光盤悄悄的塞進她的懷裏,趙勝男心念急轉,不動聲色把它藏好。
程兵緊緊握了一下她的手,旋即轉身離開,隨著韓隊長和兩個特勤組員進了皮卡車。
趙勝男望著遠去的汽車,思緒紛亂,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
喪鍾躺在病床之上接受醫生的治療,眾人圍著這個“怪物”七嘴八舌的出著主意。又有一個醫生和兩個護士走了進來。
“病人需要休息,大家先出去吧,”為首的醫生說道。
房間裏的醫生和瘸子等人隻得離開了病房來到了走廊。
“大兄弟,等你好一點後我們再來看望你,”陳瘸子轉頭說道。
喪鍾朝他招了招手,瘸子這才和眾人步出走廊門外,下了樓梯。
兩個護士推著一輛小推車進了房間,醫生拿出了注射器,躺在病床上的喪鍾看著醫生手裏的針頭笑了笑,
“這是杜冷丁,能緩解疼痛,”醫生低下頭,溫和的說到。
鋒利的針頭正要紮進喪鍾的胳膊,喪鍾突然毫無征兆的攥住醫生的手腕,碩大的頭顱重重的磕在對方的太陽穴上,醫生猝不及防,頭一歪暈了過去。
兩個護士雙手立刻伸向手推車下麵,想要拿出早已藏好的防爆搶,喪鍾腿一蹬,踹開小推車,雙拳左右開弓。沒有武器的人類戰士哪裏是喪鍾的對手,在這強人淩厲迅猛的攻擊下先後倒在地上。
喪鍾看著地上癱軟的醫生,嘲諷的說到:“一雙滿是老繭的手,不是大兵就是夥夫,絕對不會是醫生的手。”
軍醫院突然傳來呼喝聲,喪鍾彎下腰從病房的窗戶看下去,瘸子幾個卻已被數十個軍警按趴在地,全身搜查,最後從張不開背包中搜出幾瓶醫用酒精。
“混蛋,幾瓶酒精至於麼,你們想幹什麼,我要到軍委投訴你們!”張不開苦著臉說到。
領頭一個大漢皺著眉頭撥開了通話器。
電話另一頭,一個老者說道:“什麼...沒有搜到...沒有可疑的物品...”
老者遲疑了片刻,聽著話筒裏的報告,扶了扶眼鏡又說道:“怎麼辦...當然得注意影響了,千萬別過頭,文明執法嗎...放了吧...等等,帶他們到民政部登記,基地不養閑人,讓他們進工廠勞動。至於那個怪物,這是個三級戰鬥單位,極度危險,建議就地處決。
“是,首長。”大漢關了通話器,手一揮說道:“都帶走。”
皮卡車一路飛馳,來到地鐵入口,看著一臉思索的程兵,韓隊長揶揄的說道:“軍座,如今大敵當前,兒女之情還是放在一邊吧。”
韓隊的話裏顯出若有若無的輕視,早已習慣官場的程兵那會看不出來。如今老爺子死了,在委員會上,程兵根本沒有什麼話語權,自己所屬的部隊也在發射基地全軍覆沒,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也都變成了魔化大軍。別看自己是個上校,在這個基地恐怕連個小兵都調動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