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結束,一群舞女上台唱起了情歌,歌聲嘹亮,舞姿婀娜。來俊注意力卻全落在麵具女人身上,強拉著女人出了舞池,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就要幹。走廊燈光昏暗,女人扭捏了幾下。來俊的褲子脫到了漆蓋,可片刻之後來俊像見了鬼一樣叫起來,抱頭鼠竄,沒跑幾步就被自己褲子絆倒在地。
“來嘛,帥哥,兩包麵條就行。”洋麻辣子一把抓住來俊,像抓小雞似的把他拎起來。
來俊還要掙紮,可小身板哪經得住洋麻辣子的折騰,被按在地上,後庭大開。洋麻辣子一挺長槍,直驅而入,來俊慘嚎一聲。歌舞廳震耳欲聾的聲音掩蓋了走廊的聲聲悲切,看台上歌舞升平,酒醉金迷,挑逗的歌聲響起來:“大妹子大,大妹子浪,大妹子你在哪旮旯裏藏。。。”歌聲在昏暗的走廊來回飄蕩。這真應了古代某個憤青的牢騷: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陳瘸子躲在一人高的地表裂縫中,大氣也不敢出。從裂縫中望出去,一架由血肉組成的巨人正在踐踏著一處難民的據點。槍聲不斷,子彈打在這個樓房般高大的巨人身上毫無反應。幾個難民被巨人的大手抓住扔進口中,立刻變成了這架血肉機器的一部分。這是異星在母巢培育出來的新品種,通過基因的改變讓巨人的細胞無限繁殖,開放性的細胞能夠吞噬一切近身的血肉。又有幾個難民被融入了巨人的軀體當中,不斷掙紮悲號,很快這個據點消失了,巨人環顧四周,尋找下一個目標。身上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鐵鏈,以防止某個地方的肉塊掉下來。
瘸子努力蜷縮身體蹲在裂縫當中,冬去春來,積雪已經消融,留下一灘灘泥水。老城區的紅芒越來越盛,要不了多長時間,瘸子相信這個地方就會變成異星的領地。
巨人在難民據點逡巡一段時間後,確定再沒有血肉這類的東西,就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遠處的廢墟,每一步地麵都跟著顫動起來。過來好長一段時間,瘸子才敢探出頭觀察情況。今天的收獲不錯,在這郊區的荒地中挖了不少野生的胡蘿卜,裝了有大半袋。胡蘿卜可是好東西,含豐富的維生素,能夠在夜晚極大的增強自己的視力,再也不用擔心夜盲症不敢出門。
本以為郊區怪物能少一點,可沒料到哪裏都一樣,到處是異形活動的地方。瘸子悄悄爬出了裂縫,身上都是泥水,初春的寒風吹在身上讓瘸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瘸子從馬路上匆匆而過,在這個難民據點中搜索一些可用的物品。彈藥越來越少,也越來越難找到,就是黑市也難以交易到。瘸子能省則省,除非迫不得已,輕易不開槍。在廢墟中,他找到幾個彈夾,但都是空的,一把突擊步槍裏麵還有幾顆子彈,瘸子背在身上。身後傳來咯咯的聲音,瘸子頭也不回,立刻竄入廢墟中的一個半塌的房子中,槍栓一拉守在缺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