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他倒是發號施令慣了,怎麼不先看看這裏是不是可以讓他這個大少爺隨意撒野的地方?!
她呂靖藍又豈是可以任他拿捏叫罵的廢物?!
此刻的洪君偉又豈會聽不懂靖藍這話語中,明顯是隱隱含沙射影所故意要指責他算老幾的含義和她的那一番諷刺之言?!
此刻的他,雖然對靖藍剛才這一番故意揪著他話語的口誤,來反言羞辱諷刺他感到火氣再次上升的憤恨非常,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應該在這裏再跟對麵這個該死的呂靖藍,再做這種沒有意義的打嘴仗問題。
因為如果他現在這裏跟這個該死的呂靖藍爭執糾結這個問題的話,很有可能會被這個該死的呂靖藍故意引導成他是把自己當成了唯我獨尊的古代皇帝,頂著他這個洪家少爺的名頭勢力在這裏發號發令,引起那位嚴煜警察和在場的其他人對他的不滿外,而且還極有可能再被這個該死的呂靖藍再引入她精心為他算計備下的什麼陷阱,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此時此刻他要做的就是裝作沒聽到或是直接不理會,這呂靖藍在這裏說著這明顯故意刺激他的話,實際可能又是她另一個圈套算計在那裏等著他!
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經曆了那麼多次針鋒相對,此刻的他也算是能盡量在跟對麵這個該死的呂靖藍打交道時,先在心下思慮一番,切記三思而後行的好!
當下就正要開口轉移她呂靖藍提出這個問話,直接就當沒聽到過。
可是對麵的靖藍又豈會看不出他在剛才的麵上猶豫著要怎麼回話時,麵上的神色是怎樣的焦躁憤恨又陰晴不定?!
當下朝那對麵牆上的時鍾掃了一眼,眼角餘光也恰好瞥到她身邊座位不遠處的交警沈方也正在角落裏,小聲地回應著對講機的問話。
當下自是也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跟洪君偉多加計較地為難於他,但也沒打算讓他可以有自己主動開口轉移話題的機會。
她可是沒忘記要時時刻刻地好好敲打敲打這位洪少爺,誓必要讓他對她呂靖藍感到徹底地從心底裏印象深刻地畏懼才好!
所以哪怕是現在她也不打算再這裏跟這洪君偉耗費時間地在這個小問題刁難上,她呂靖藍也要讓別人知道,從頭到尾是她呂靖藍主動想放過他,而不是他洪君偉開竅地懂得她的那個話語刁難!
從來就隻有她呂靖藍不想追究的事,就不曾存在過別人能在她呂靖藍手底下開竅地溜過去!
尤其這人還是她呂靖藍需要對付的洪君偉,那就更加絕對不可能!
所以當下就在那裏說道:“現在洪少爺既然您不好多說,那我也就不多再為難於你了!但是我們把話題轉回到我們剛才說的正題上麵。”
“也就是你說的關於我存在瞞報案情的情況。說到這裏,我今天也就不介意在這裏向洪少爺您普普法的跟你說清楚。用法律專業術語來說呢,”此刻的靖藍已然是直接無視了對麵那洪君偉,被她此舉越來越氣得憤恨又滿臉鐵青的臉色,繼續在那裏自顧自地說道。
“關於受害人所說的這個案情的前因後果及來龍去脈,這屬於證據法上的被害人陳述,是屬於證據理論分類中的言詞證據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