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個樣子，或許，或許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糟糕。
也許這一切就是這個樣子的，都是她自己求來的。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你放過我，我也放過你，顧念之，從此，我們倆一刀兩斷，我不和你計較從前的事情，我也不盼著你原諒我一開始的作為，你我兩清，再無任何瓜葛。”
說完這句話，許曼韻拉上被子，直接倒在被子裏。
再也不想要去想那些事情，再也不要去想那些無所謂的事情。
就算是這一切不再存在，一切都是謊言和騙局，許曼韻也不要了。
她，要不起。
“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我們倆完了。”
“你說完了就完了，你問我的意見嗎？”顧念之看著許曼韻，“你到底在想什麼？”
“顧念之，你把我當什麼！”
看著顧念之，許曼韻掙紮著，手腕很疼。
顧念之弄疼她了。
“你放開，放開！”
“你是我妻子。”
“我隻是一個替身，替身而已！顧念之你別在我麵前故作深情，你不配！不對，不是，應該是我不配！”許曼韻自嘲一笑，“的確是我配不上你！”
是的，她隻是一個替身而已。
配不上顧念之，配不上顧念之的愛。
“你——！”
“我恨你，恨你，你聽到了嗎！我要和你離婚！”
“你別再發瘋了，不是替身，更不是什麼別的東西！”
“你還在騙我，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騙我，那你告訴我，這照片是假的嗎！”許曼韻從枕頭下麵摸出一張照片摔在顧念之臉上，“你告訴我！這是誰！”
照片上的人，和她有七分相似。
她才知道為什麼看著葉茵的時候總覺得眼熟，原來，是因為她和葉茵都長得像照片上這個人。
這個得到了顧念之這麼多年愛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很殘忍，你真的很殘忍。”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你怎麼有她的照片，是許屹然給你的？！”
“你承認了？”
許曼韻自嘲的笑了，幾乎快要瘋了，“你看，你還說不是，你這麼在乎她，你這麼在乎她，我恨不得她已經死了！已經死了那樣你就什麼都得不到了——”
“啪——”
許屹然打開門的瞬間就看到顧念之一巴掌打在許曼韻臉上。
瞪大眼直接衝上前揪住顧念之的衣領，“你這個混蛋！”
倒在床上的許曼韻眼冒金星，忽然笑起來，勾起嘴角，眼淚一顆顆的掉下來，什麼都不剩下。
“原來，原來我隻是一個笑話。”
隻是一個笑話而已。
“莘莘……”顧念之看向許曼韻，眼裏閃過一抹心疼，“我——”
“天哪！你們在做什麼！”
“你們都出去。”
“你還護著他做什麼！”
許曼韻回頭，看了一眼，忽然覺得小腹墜痛，有什麼東西正在從她身體裏離開。
不、不要。
千萬不要。
不能這樣。
“你——”
“你別慌，你這是，血！”護士看了一眼，發現顧念之竟然流了不少血，嚇了一跳，立刻按了床鈴，“你們兩個趕緊出去！別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