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族的人就算再能忍,也忍不了這個,族人不顧黃望鳳的阻礙,和朝凰族的人拚了起來,領頭的就是正是阿月的男人黃虎。
黃虎帶著族人和朝凰族的人拚命,卻被朝凰族的人抓了起來,這次他們沒有放他們回來,而是揚言要拿他們的人頭祭祖。
黃朝鳳慌了,趕緊去和朝凰族的人談,願意出讓鳳鳴族的大片山頭給朝凰族,換他們回來。可是朝凰族的人卻一口咬死,非要讓鳳鳴族的人全部離開朝鳳山。
黃望鳳沒可奈何,隻得帶著僅有的人手去了苗八那裏賭,想撈幾個人回來壯壯聲勢。
流光聽完前因後果,眼神複雜地望著黃望鳳,她有點同情這個腦子不大好,又不能服眾的窩囊族長。黃望鳳也知道自己無能,尷尬地搓搓手對流光生硬的笑,“吃菜,吃菜。”
流光一件件撿起桌子的發簪等物,對阿月道:“我答應你們了。”
阿月和眾女子破涕為笑,紛紛對流光道謝。流光道:“等我把你們家人救出來再謝我不遲。”她站起身來,對黃望鳳道:“朝凰族的人在哪裏?”
黃望鳳大喜過望,忙起身來就要帶路。裴桐一把抓住了流光的手腕道:“你真的要去?”
流光點點頭,裴桐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眾人對她道:“我和你一起去。”
流光笑著點點頭,又指著應安安對阿月道:“我這幾位朋友,麻煩你們先照應一下。”
阿月忙不迭點頭道:“有什麼我們能做的,隻管吩咐我們。”
應安安卻不答應,“我也要去。”
流光不肯:“我們要打人家寨子,又不是做買賣,你去做什麼?”
應安安道:“多個人多分力,我又不是不能動。再說了,若虛要不要跟你們去?他要是跟你們去了,他又不放心我。要是不去,你們兩個人打寨子怎麼打?”
流光很無奈,她看了看林若虛,林若虛很沒骨氣地對流光咧嘴一笑:“你看我沒用,我說話幾時有用了?”
流光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堂堂的一幫幫主,在應安安麵前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任她揉來任她打,真是可怕啊。
應安安仿佛猜到了流光的想法,對她道:“你別以為這很不正常,你才不正常。”
流光好奇地問道:“什麼不正常?我有什麼不正常?”
“太正常才是不正常。”應安安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望著她,“你,他,還有周先生都一樣,全太正常了。”
流光被她的話弄得稀裏糊塗,“什麼正常不正常?”
應安安揮了揮手道:“三言兩語也說不明白,等以後再和你說吧。你不是要打寨子救人嗎?趕緊先去吧。”
朝凰族住在朝鳳山的南麵,屬於朝鳳山的腹地和山頭一部分,他們比鳳鳴山的人占的位置更大。他們的衣著打扮和鳳鳴族的人不一樣,他們喜歡穿色彩鮮豔的衣服,每個人的頭發都梳得整整齊齊,頭上綁著五彩絲線的珠子,發鬢處插著一根野雞的尾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