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今天特意過來向你了解情況。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為什麼要去租這輛越野車,租完之後,你開車去過哪裏?”任曉天在一旁問道。
“這車是我租的,但用車的人不是我,這車到底去過那裏,我。。。。。。我根本不知道啊。”胡躍升答道。
“什麼?這車不是你開的?”一聽這話,陳之涵和任曉天都微微吃了一驚。
胡躍升點了點頭:“是啊,這車我是替別人租的,開車的是其他人,不是我。”
“哦?那些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你替他們租車呢?”陳之涵接著問道。
胡躍升稍稍想了想,然後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在西北旅行社當導遊,幾個月前,曾經接待過一個到蘭州來的商務考察團。當時團裏麵有個人,在行程結束後跟我說想在這邊玩一玩,讓我幫忙找輛車,他想自駕遊。”
“他想自駕遊,為什麼不自己去租車,而是讓你替他去?”陳之涵問道。
“是這樣的,他說這邊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什麼地方有租車的。他想去感受一下西北大漠的風光,讓我幫忙找一輛性能好的越野車。車費他來出,而且還另外給我一筆勞務費。本來我就是做生意的,既然有錢能賺,我也沒多問,就幫忙替他租車了。”胡躍升答道。
聽他這麼一說,陳之涵便在心裏暗自想了一下:租車的人要真是毒刺小組成員的話,肯定會用假證件去租車的,而無極限越野俱樂部那邊有身份證查驗係統,證件的真假一查就知道,那人也肯定無法租出車來,所以才讓胡躍升去替他租車。這樣一考慮,陳之涵之前的一些疑問便都得到了解釋,於是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這個人的情況,你能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胡躍升又回想了一下,說道:“這人的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名字叫張安思,好像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老板,跟著當地的一個貿易考察團到我們這邊來考察投資項目的。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任曉天把這些信息記了下來,然後問道:“那這個人的身高相貌,你能給我麼描述一下嗎?”
胡躍升便把這人的身高相貌詳細的描述了一番,當他描述相貌的時候,任曉天特意拿出一張白紙來,根據胡躍升的描述把這個人的大概相貌用鉛筆素描了出來。畫完之後,他把畫像交給陳之涵。
陳之涵看了看畫像,這人長著一張方臉,五官平平,嘴唇上留著些胡茬,看起來年齡在三十多歲。他又把這張畫像拿給胡躍升看,問道:“你所說的張安思,是畫像上這個人嗎?”
胡躍升看了看畫像,有些驚訝的看了看任曉天,想不到他在這麼短時間僅憑自己的描述就把這人的相貌給畫了出來,於是點了點頭:“是這個人,畫的很像。哦對了,這個人說話的口音和你們一樣,是地道的北京腔。”
一聽這話,陳之涵便又想到,這人要麼是北京人,要麼就在北京呆過很長時間,所以才能說出一口地道的北京話,於是點了點頭,說道:“你這點提的很好,我記住了。關於這個張安思,你這邊還了解些什麼?”
胡躍升又想了想,然後拿出手機來,調出通話記錄裏的一個號碼,說道:“這是之前他留給我的一個手機號,我租車前後就是通過這個手機號同他聯係的。”
陳之涵急忙看了看這個手機號,然後讓胡躍升回撥過去,過了一會兒,耳機裏傳來語音:“您撥打的號碼為空號,請查證後再撥。”
這點在陳之涵的預料之中,胡躍升倒是一臉茫然:“奇怪了,之前一直都是用這個號碼跟他聯係的,怎麼現在成了空號呢?”
陳之涵笑了笑,說道:“不用奇怪,這個號碼是一個臨時性的手機號,張安思應該在用完之後就把它給注銷了,現在肯定是空號。看來這個張安思,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任曉天指了指畫像,向胡躍升問道:“你把車租出來之後,是怎麼把車交給他的?車用完之後,他又是怎麼把車交給你的?還有,他取車還車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嗎?你有沒有見過其他人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