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涵和劉全棟都是特種兵出身,熟悉和了解國外其他的特種部隊,也是他們的必修課,所以一下子便認出了那人身上的紋身。
看他臉色得意的樣子,陳之涵輕蔑的一笑:“好歹你也是個軍人出身,怎麼就跟著蘭斯國際那幫人淨做一些肮髒的事情。你不是眼鏡蛇部隊的人嗎,不還是一下子讓我們給砸蒙了?!”
這些話顯然給了他迎麵一擊,那人惡狠狠的瞪著陳之涵,沒有說話。
“老劉,接著搜!我看他根本就不是什麼眼鏡蛇部隊的,而是臭泥鰍部隊的!”陳之涵說道。
傅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錢彬也笑出聲來,那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劉全棟接著搜了起來,那人看著他,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說道:“你不是從我們手裏跑掉的那個中國人嗎?想不到你還有同夥啊。”
劉全棟一怔,看來這人是當時抓他和簡子威、陸青那些人中的一員,隻不過當時人員眾多,劉全棟認不出他來。
看劉全棟沒有說話,那人竟輕蔑的笑了出來:“想不到你這麼貪生怕死啊,自己一個人跑了出來,把你的兩個手下給留在了我們那裏。我用手機拍的視頻你看到了嗎?怎麼樣,看著自己人被人活生生的打死是什麼感覺啊?!”
這話一出口,劉全棟一下子站了起來,用手緊緊的抓著那人的胸襟,臉漲得通紅,眼睛裏憤怒的都能噴出火來:“你說什麼,那視頻是你拍的?!”
那人一點沒當回事,笑著點了點頭。
劉全棟掄起拳頭,狠狠的給他臉上來了一拳,力道絕不比陳之涵剛才那一拳輕。那人的臉頰腫的更厲害了,嘴裏流出了鮮血。隻見他“呸”的吐了一口血,轉頭看著劉全棟,輕蔑的說道:“挨拳頭可比挨子彈舒服多了,你說呢?”
劉全棟怒不可遏,掄拳還想給他再來一下,陳之涵急忙從一旁拉住:“老劉,你的拳頭我知道,要是再來這麼幾下的話這人可就報銷了,咱們留著它還有用,要想報仇以,等以後把他的同夥全部抓到之後再說!”
劉全棟強壓住了心中的悲憤和怒火,把已經舉到空中的拳頭緩緩放了下來。
劉全棟蹲下身來,接著在那人的身上搜了起來,沒過一會兒,搜出一個錢夾、一部手機,還有兩個備用彈夾來。
陳之涵拿起錢夾,從裏麵找出一個身份證來,並不是荷蘭這邊的,而是Z國公民身份證。
“你叫哈森.布洛克?”陳之涵看著身份證上的名字問道。
那人不置可否,沒有說話。
陳之涵知道對於這些人來說,名字就是一個稱呼,身份就是用來掩蓋的工具,這個身份證上的名字,也不太可能是真的,於是也不在追問,至少知道了該怎麼叫這個人。
陳之涵又仔細檢查了一下哈森的錢包,除了身份證之外,還有一個國際駕照,上麵的名字也是哈森.布洛克,還有一千多歐元和幾張銀行信用卡。
“哈森,不管你這個名字是真是假,如果你還想獲得自由的話,最好同我們合作,回答我們的所有問題。”陳之涵麵色嚴肅的說道。
哈森輕蔑的一笑:“我想你們就不用費工夫了,我是眼鏡蛇部隊出來的,耐得住嚴刑拷打和刑訊逼供是我的必備條件,你們就是殺了我,也別想從我嘴裏得到半個字。”
這個說的倒是實話,作為特種部隊的退役士兵,陳之涵當然知道他們曾經接受過什麼樣的訓練,尤其是作為國際頂尖特種部隊的一員,嚴刑逼供對他們確實沒有太大作用,再說了,這種事也是陳之涵他們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