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你要偷偷的做屍檢?”聽馮雪瑩說完,陳之涵吃驚的問道。
“是的,我有這個打算。我剛才跟父親提過這件事情,他沒有同意。二叔死的實在是蹊蹺,我不能讓他走的這麼不明不白。\"馮雪瑩很堅定的說道。
“這。。。。。。屍檢可不是鬧著玩的,死者為大,你父親都不同意,你要是偷偷去做的話。。。。。。”陳之涵不無擔心的說道。
馮雪瑩也點了點頭:“是啊,這件事情確實不是鬧著玩的,做這件事情之前,我一定要先征得一個人的同意。”
“這人是誰?”陳之涵問道。
“到地方你就明白了。”馮雪瑩回答道。
汽車緩緩停住,駕駛室裏保鏢首先下車,將後車門打開,馮雪瑩和陳之涵也走下了汽車。
眼前同樣是一棟洋房宅院,也是中西風格結合式的建築,但規模和樓層都比馮雪瑩父親家的要小了不少。
洋房前麵同樣有一個庭院,院門上掛著白布,正中間的位置掛著一個大大的“奠”字牌板。大門兩邊各掛著一個白色燈籠,門柱上紮著黑色布條,完全是中式葬禮的風俗。大門兩邊各站著一個黑衣保鏢,胸前都佩戴者白花,一看馮雪瑩走了過來,都微微躬身致意。
進了院門之後,一條直路徑直通向洋樓的一層大門,道路兩邊擺滿了花圈,馮家在馬來西亞勢力很大,這些花圈都是各界名流、政商精英送來的,完全按照中式的風格,紮製的很是精致。馮雪瑩進門之後,一看到這場景,眼眶就開始紅了起來。
洋樓一層的大廳此時已經被布置成了靈堂,裏麵同樣擺滿了花圈,靈堂正前方擺著靈台,兩旁擺滿了黃白二色菊花,靈台上擺著香燭奠品,正上方掛著馮池飛的大幅照片,兩邊是一副毛筆字手寫的挽聯,字體遒勁有力,落款正是馮雪瑩的父親馮池中。
一看到馮池飛的照片,馮雪瑩就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一下子便哭出聲來:“二叔,我。。。。。。我回來了啊。。。。。。”
說完之後,馮雪瑩撲上前去,一下子跪倒在靈台前的蒲團上,雙手撐地,低頭哭泣不止,陳之涵站在她後麵,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才好。
聽到動靜,一名全身素孝的中年女性從靈堂後麵被人攙扶著走了出來,步履蹣跚,眼中噙著淚水。
“孩子,孩子,你。。。。。。你回來了啊!”那名中年女性激動的說道 。
“二嬸,我。。。我回來晚了啊!”馮雪瑩站起身來,一下子撲向那名中年女性。這位便是馮雪瑩的二嬸,馮池飛的結發妻子。
二人緊緊相擁在一起,泣不成聲。過了一會兒,馮雪瑩稍稍送開了懷抱,看著二嬸說道:“二嬸,你的腿腳怎麼了,怎麼還要人攙扶著出來啊?”
一名攙扶著二嬸的家眷說道:“二嬸這幾天來傷心過度,幾乎是粒米未進,走起路來都有些腿軟了,我們這才攙扶她出來。”
馮雪瑩的眼淚又湧了出來:“二嬸,你。。。你這又是何必啊,二叔走了,你自己可不能也垮了啊!”
二嬸臉色蒼白而憔悴,看到馮雪瑩回來了,精神也才好了一些,她和馮池飛一直沒有孩子,也一直把馮雪瑩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聽她這麼一說,眼淚又簌簌落下:“你二叔。。。。。。二叔他走的太突然了啊,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就那麼一天,就那麼突然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