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我先試探性地進行接觸,兩人對我的態度並沒有改變,看來彼此相安無事,我不由得暗自慶幸。
接下來的日子簡直跟神仙一樣逍遙,我每天輪流在姐妹倆人的家裏過夜,夜夜旌歌。
但是好景不長,姐妹倆對我的態度沒有改變,彼此之間卻開始較起勁來,尤其是妹妹,從第一天開始就醋意大發,一個勁地詆毀自己的姐姐。那天交歡完畢躺在床上休息,她突然對我說:
“你知道嗎?我姐夫下個月就要出獄了。我姐姐一直想離婚,可是每次總是離不成,姐夫清償公款還背下巨額債務。”
過了一會兒,她又對我說:“她小時候得過小兒麻痹症,差一點就癱了。”從她的語氣中,聽不到半點手足相惜的成分,反而多少有些幸災樂禍,恨不得把姐姐的家醜全抖落出來。
倒是姐姐對妹妹的態度始終如一,從未有任何改變。不僅從未當著我的麵說過妹妹半句壞話,還時時處處嗬護著她,也從未過問過我與妹妹之間的事。隻是在一次行完房事後說了句:“這世上有誰比你更有福氣,能同時得到姐妹倆的芳心。”
女人愛吃醋,這個道理我當然懂,因此很多時候不能向她們袒露自己的真實想法,隻能說些違心話,盡揀好聽的來哄騙對方,所以周旋在倆姊妹之間時,我經常會小心翼翼地說:“其實在你們姐妹之間,我對你更……”希望能夠左右逢源。
但妹妹對姐姐的塗鴉卻愈演愈烈,不依不饒,甚至多次多次光著身子用手掐住我的脖子問:“我和姐姐誰更……”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會說:“你姐姐,姐姐。”氣得她更加死命地掐住我的脖子不放。
更可氣的是,甚至連孩子也成了她攻擊姐姐的砝碼,又過了幾天她對我說:“那兩孩子也是拖累,工作至今沒著落,今後的負擔過會很重。”我當時就想,這是你一個做長輩的人應該說的話嗎?姐姐那麼關心你,無論什麼事情都是設身處地在為你著想,你為什麼不能設身處地替她的倆孩子著想。
又過了幾天,她姐姐主動提出跟我分手說:“今後我們再不要來往,你要對放放好一點。她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
我當時就猜測,十有八九又是妹妹在背後搗鬼,於是一再刨根問底,姐姐才不得不向我道出實情。原來妹妹又跑到姐姐家裏鬧,對姐姐說:“你什麼都要跟我爭?”弄得姐姐無地自容。
那段時間周旋在兩姐妹之間,弄得我心力交瘁,疲憊不堪。靜下心來的時候,我再次將姐妹兩人進行了一番全麵比較。盡管車芳比車征盈年輕許多,在那方麵的表現幾乎無可挑剔,給我帶來的全新體驗,是曾經跟我發生過關係的眾多女人當中的任何一位身上所無法獲得的,讓我像發現一片新大陸樣深深的迷戀,但車征盈身上無時不刻所洋溢出來的母性的光芒,卻是車芳身上找不到的,相比之下,車征盈更有女人味,而車芳則顯得非常市儈,她的自私、任性與刁蠻,無疑讓我漸生反感,內心的天平又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徹底傾向於姐姐的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