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九天感覺到了一切,卻沒有出手幫忙,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上一眼。這兩個女人,一個是謝元老的孫女,一個極有可能有著很深的背景,都不是好招惹的。也許隻有張天澤,才能夠降服。
屋裏的三個人,身體狀況都受到了嚴重的挑戰。他們從天亮睡到天黑,又從天黑睡到天亮。最先醒過來的,竟然是謝玉婷。
“喂!快把你的髒手拿開,我、我、我殺了你!”
隨著一聲尖叫,另外兩個人同時醒了過來。夏雨荷小聲驚呼,隨即,臉蛋通紅,抿著小嘴,一副嬌羞的樣子。
剛醒過來的張天澤還有些發懵,渾身上下依舊酸軟無力,連手指頭也難以動彈一下。看來,謝玉婷下的毒,真是夠量了。
本來她鬱悶,轉而變成了氣悶。他的大半張臉,埋在一團幽香滑嫩的柔軟上,呼吸都有些吃力。
另外一隻手,同樣感覺到了一團溫暖而又不失滑嫩的柔軟。一隻眼勉強能夠看到真相……老天,那隻手竟然放在了謝玉婷最值得驕傲的高聳上麵。
極力掙紮的謝玉婷,最終也沒能指揮動一根手指,帶著哭音的大叫道:“張天澤,我、我要殺了你!”
張天澤也是羞愧難當,道:“你要是能動一下,就動一下,我實在沒力氣動了。”
“你、你還這麼說,我恨死你了……哇……”
刁蠻的謝玉婷放聲大哭,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反倒是被整張臉壓在柔軟上的夏雨荷,表現得很是放鬆,柔聲問道:“張大哥,你感覺怎麼樣?”
這種怪異的姿勢,明知道問的是身體恢複情況,還是透出令人臉紅的曖昧味道。張天澤絕對是紅著臉,道:“我、我還好,就是動不了……”
接下來,長久的沒有動靜,兩個人的對話實在讓人臉紅心跳了。老半天,夏雨荷才問道:“張大哥,你的血液裏好像含有某種劇毒毒素,大家可能是受到這個影響,怎麼會這樣?”
謝玉婷突然不哭了,惶急中,還不忘嘲諷,道:“張大哥、張大哥,你比他大好幾歲呢,真不要臉!”
“謝玉婷,你再敢多說一句,我弄死你!”除了對待張天澤柔情似水,對其他人,夏雨荷也是個極為瘋狂凶狠的女人。
“好啊,你有能耐現在就弄死我,來呀,有種你來呀!”
……
張天澤哭笑不得,都這樣了,兩個女人竟然還能吵得起來。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是越來越凶,鬱悶中的張天澤,血氣上湧,身體竟然恢複了一點點活動能力。
搭在謝玉婷那團柔軟的五根手指抽搐似的抓了幾下。瞬間,兩個女人不吵了。謝玉婷氣得嘴都不利索了,叫道:“你、你,我剁了你的狗爪子!你再動下試試……啊,你還敢動!”
不是張天澤想動,而是那隻手恢複活動能力初期的自然反應。其實,張天澤的臉,也在夏雨荷的柔軟上磨蹭著,隻不過,兩個女人的心態完全不同,反應自然截然相反而已。
瘋歸瘋,女人的嫉妒心理還是占據了上風,謝玉婷總算發現了張天澤手腕上,纏著的那塊黑色的手帕。惱怒的道:“你為什麼裹著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