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女人目瞪口呆當中,甘柔吃力的扶起張天澤,小聲道:“張師兄,你喝得太多了,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謝玉婷醋味濃重的撲上來,道:“你、你想幹什麼?敢摸張大哥的手,我整死你!”
甘柔嚇得趕緊退到一邊,謝玉婷架住張天澤的胳膊,沒好氣的道:“喝多了還毛手毛腳的,她有什麼?跟個帶魚似的。我們回房,隨你怎麼摸。”
蕭蕭雨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轉頭和顏悅色的問道:“什麼事?”
甘柔忽然緊張起來,老半天,才道:“有個女的,說是找張師兄……”
“什麼?這是哪一個臭不要臉的小狐狸精,竟然敢找上門來,姑奶奶整死她!”
走到門口的謝玉婷暴怒,大聲咒罵起來。
甘柔小聲道:“不是小狐狸精,是個大狐狸精,好像有二十多歲了……”
謝玉婷更加的怒不可竭,吼道:“好個賤女人,還敢老牛吃嫩草,姑奶奶……”
蕭蕭雨有些聽不下去了,道:“你能不能有點理智?那麼大的年紀了,張大哥怎麼可能看得上?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甘柔,請她進來說話。”
甘柔應了一聲,快步跑了出去。
謝玉婷罵罵咧咧的架著張天澤又重新回到座位上,有女人來,那還了得?一定要搞清楚才行。
蕭蕭雨也穩穩當當的坐在案幾的後麵,冷漠的向議事堂外看去。過了一小會,甘柔帶著一名身穿粗布衣服,長發隻是隨意的用手帕紮了一個馬尾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麼冷眼旁觀,更像是一名漁女,小麥膚色,第一眼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
蕭蕭雨微微仰起頭,問道:“請問這位姑娘芳名,你找張天澤什麼事?”
“本姑娘是花解語,這次來找那小子,是讓他賠漁船的。”
麵對第二眼美女,謝玉婷反倒不罵了,疑神疑鬼的看著這個女人的側臉,突然叫道:“蕭蕭雨,她就是上次在沉江中看到的那個女人!”
蕭蕭雨仔細一辨認,還真是在張天澤死拚江神時,那個落水的女人。她表情稍稍放鬆了一點,道:“賠漁船可以,最少得有個理由吧?”
花解語沒好氣的指了指醉酒中的張天澤,道:“問他,反正,你們得賠我漁船,否則,這件事就沒完!”
這個時候,張天澤都喝蒙了,沒有辦法解釋清楚的。蕭蕭雨皺著眉頭,道:“竟然這樣,那請花姑娘明天再來吧。隻要真是他弄壞的,我們負責賠償。”
花解語並沒有離開,道:“我一個人從沉江那邊走來的,沒地方住。”
這倒是搞笑了,分明是過來混飯吃的。蕭蕭雨也沒太在意這個漁女,道:“甘柔,你給她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等明天再說。”
甘柔應了一聲,帶著這個花解語走開。謝玉婷看著這個女人的背影,總算是聰明了一會,道:“蕭蕭雨,這個大狐狸精古怪啊。江神那麼鬧騰,她竟然不害怕,是從容離開的。”
這話果然引起了蕭蕭雨的注意,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整個過程,點頭道:“你說得對,這個女人不簡單,我看,得派人給我盯住了。”
說著,她起身想要往外走,又尋思了一下,道:“謝玉婷,今天張大哥不能住在你的房間裏,萬一有什麼問題,你很難有反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