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三尊大佛,張天澤坐在客廳裏琢磨了一會,還是決定給蕭蕭雨寫封信。估計,她們這麼做,最大的可能就是牽製葉泊天,給予自己最好的生存環境。
現在看起來,掌門雖然不怎麼讓人放心,倒也沒有正麵傷害他的意思。態度有了就可以了,不能做過頭,否則,這事就不好收場了。
寫完信,他叫來了兩名雲英宗的弟子,吩咐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送到蕭蕭雨的手上。這才鬆了一口氣,端起桌麵上的茶杯。
臥槽!怎麼手腕上有一朵詭異的花朵紋身?這朵花十分的奇怪,花瓣是由七種顏色組成的,花萼和花枝綠得幾乎能夠滴出水來。
這個紋身剛好是在花解語咬過的地方,而且,根本看不到牙印傷口。這特麼的是早有預謀啊,一個大老爺們,手腕上弄個這玩意,算怎麼一回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猛的把茶杯摔了一個粉碎,憤然站起身。馬上,他又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連腦袋都耷拉下去了。
花解語隻穿著紅色的小抹胸和巴掌大的小褻褲,靠在臥室門口,抱著柔滑的肩膀,表情怪異的看著他。
“多大點事,你至於摔杯子吹胡子瞪眼的嗎?這是想要嚇唬誰呀?看來,我很有必要找莫羅尊談談你禍害我的事情了。”
花解語冷嘲熱諷的在那說著,張天澤的腦門上開始流冷汗。這女人越來越肆無忌憚了,竟然敢穿這一身出來。
“花姐,這個吧……茶太熱,燙手拿禿嚕了,就摔碎了。”
他像是一個犯錯誤的小孩子,耷拉著腦袋說到。
花解語慢慢的走過來,道:“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我錯怪你了。要不,花姐替你重新倒一杯怎麼樣?”
“不用!絕對不敢勞煩花姐,我自己喝就成了。”
張天澤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跳起來,落荒而逃。這女人這身打扮,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早晚沒事也能整出事來。
花解語看著他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強忍著的笑意,低聲道:“小王八蛋,姑奶奶可不是那麼好占便宜的。你想吃黑心食,得看姑奶奶願不願意。”
暫時,張天澤是沒有膽子回家門了。他低著頭,一邊走,一邊琢磨著花解語這是抽什麼瘋。
忽然,一道黑影飛奔而來,差點沒撞個滿懷。那人倒是急性子,怒道:“你眼睛瞎了,不看路啊?”
張天澤正鬱悶呢,碰到這麼一個虎了吧唧的家夥,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抬起頭看過去。
眼前是一名二十左右歲的祖庭弟子,滿身風塵,應該是剛剛執行完公務。這小子黑著臉子,同樣盯著他,態度還很囂張。
張天澤沒好氣的道:“你這是作死的節奏,要瘋了?迎頭就撞上來,還敢說我的不是。”
年輕人應該是這段時間都沒有在落英派,並不知道張天澤現在又混得風生水起。況且,他也隻是看著眼前這個家夥有些眼熟,並沒有認出來。
他憤怒的道:“你才是作死呢!沒看到我有重大的事件,要向掌門他老家人回報嗎?”
如果他好好說話,張天澤還真不會攔著他。但是,現在他的火氣也起來了,道:“你懂不懂規矩?祖庭弟子見到執事,就是這個態度?”
年輕人嘿嘿的冷笑兩聲,從懷裏摸出一塊金牌舉過頭頂,喝道:“我現在是掌門令使,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