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轟然一聲巨響,根本沒有緩過勁來的水寡婦,在那個不要臉的男人重擊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絲鮮血,臉色慘白一片。
張天澤收起幽魂戰氣,扶起水寡婦,怒視著這些欺負人都欺負到家的混蛋們。
師叔冷笑兩聲,道:“幫忙的?在這個地片上,除了百戰派,誰敢幫忙?”
這話音不對啊,張天澤沉聲問道:“原來你們不是百戰派的支脈,卻到這裏來搗亂。怪不得不分青紅皂白的向我們倆下殺手!”
那個男人冷笑道:“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百戰派能夠磨快我們的刀。今天,算你們兩個倒黴了。”
水寡婦看著柔軟,骨子裏卻也是相當的強悍,她深吸了兩口氣,壓製住內腑的傷勢,低聲道:“你剛才隱身的能力很好,趕緊走,不要管我。”
還不等張天澤說話,師叔嘲諷的道:“跑?你們以為,能夠從我們眼皮子地下逃走?真是天大的笑話,殺不死你們倆,今後,我們也不用混了。”
“你們真不用混了,也不打聽打聽他是誰,就敢往死裏下手……我這個不願意說話的人,都想要馬上你們兩句了。”
師叔大吃一驚,什麼時候戰場中多出了兩個人,以他中階地皇的境界,竟然沒有發現!
張天澤早就怒不可竭了,看到兩名人皇姍姍來遲,極為不滿的道:“你看著我們倆在這裏挨欺負,是不是心裏特痛快?這也太不夠朋友了吧?你們還有沒有職業道德。”
一名人皇聳了聳肩,道:“你剛才打得很好,根本沒有任何的危險,我們幹嘛非要出手相救?再說,你不是打算曆練,才在外麵遊蕩的嗎?”
他還念念有詞了。張天澤倒是沒有話說了,確實,剛才他自身並沒有遇到致命的危險,是水寡婦頂不住了。按照保護他的三名高手習慣,對於旁人,人家可以無視掉。
師叔也變得謹慎起來,這兩個後來的談笑風生,根本沒把百十號人放在眼裏。尤其是明知道有兩名地皇在,還是如此輕描淡寫,恐怕是大有來頭。
他總算是放低了姿態,問道:“請問極為,到底是什麼來路?”
之前說話的那名人皇冷笑兩聲,道:“跟你們說了也沒有,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該死,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老頭子後背一陣發涼,卻也不好厚著臉皮逃走。畢竟,雙方還沒有交手。他沉吟了一下,道:“也好,那我就試試你的手段。”
人皇高興了,道:“你還想試試我的手段,好啊,你趕緊過來,千萬別耽誤。”
師叔皺了皺眉,緩緩的向前迫近了一步。嗡的一聲龍吟,一把長劍像是本來就長在他的胸口上一樣,貫穿前後,閃閃發光。
我的天,這是什麼套路啊?沒見怎麼樣,一劍就貫穿了一名地皇的胸口,太可怕了!
周圍那些剛剛還叫囂著的家夥們,一個個鴉雀無聲,臉色都綠了。那個男人連脖子都綠了,本來,他認為好不容易碰到一名地皇,招呼大家過來練手。現在好,被人家練手了。
張天澤也驚訝,人皇再牛叉,也不至於牛叉到毫無征兆的幹掉一名地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