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梅對自己的這個陪嫁丫頭,也沒什麼好辦法。送回去吧,白瞎了這個人才。留在身邊,她總能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舉動,卻又不會去觸及底線。
今天又是這樣,公然調戲寒青梅,還讓人沒有任何的脾氣。還算是不錯,她說完了就閉嘴,不會進一步的挑釁,快速的填飽肚子,在房間裏徹底消失。
寒青梅微微搖了搖頭,輕輕喝了一口酒,隨後站起身,抱起熟睡中的張天澤,向走廊裏臥室的方向而去。
張天澤確實睡得十分的深沉,被扒光了衣服,塞進被窩裏,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這讓寒青梅十分的得意,最少,這個小男人在自己的家裏,他感覺到百分之百的安全和放心。
這種信任,是男女之間最為重要的一個標誌。張天澤已經對她沒有絲毫的戒心,甚至,還前所未有的表現出一種親近,一種不設防。
她站在床邊仔細的看了一會,隨即,褪去身上的衣服,一具絕對高挑,甚至高挑得有些驚世駭俗,卻沒有任何一寸肌膚,能讓人感覺它是多餘的。
絕對高大的身軀,又絕對緊湊的形體,令人驚訝之餘,又不能不感歎,這種完美的配置是上天的傑作。
寒青梅的手指,輕輕在高聳的兩團柔軟上一點點化作,又在纖細的腰間稍作逗留。臉蛋上忽然飛起一絲紅暈,猶猶豫豫間,手指挑動了一下水秀山青。
這才輕柔的鑽進了天鵝絨的被子當中,一切似乎和上次相擁而眠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如果非要說有,那就是這次的相擁徹底的坦誠。
不得不說,兩個人的身高差距,在現如今這種情況下,還是讓人有些尷尬。張天澤並不習慣一腳蹬不到邊的被子,身子一點點的縮了下去。他完全是下意識的在尋找,上一次蜷縮相偎的感覺。
隻不過,這一次他是摸著寒青梅的身子,一點點縮下去的。當嘴唇一不小心觸碰到柔軟的刹那,直接咬了上去。
寒青梅吃痛,渾身猛的僵硬,並成為一個弓形。張天澤順勢抱了過去,嘴唇輕輕的吮吸起來。
從一開始就行的疼痛,到現在,那種酥癢酸麻的滋味,一浪接著一浪的衝擊著寒青梅的大腦,她的身體有如成千上萬隻螞蟻,在骨頭縫隙中爬行,燥熱而不停的顫抖。
於是,她的一隻手緊緊的抱住張天澤,另一隻手按在他的後腦勺上,輕輕的往前推著,直至,把那團柔軟擠壓得變了形。
柔柔的、軟軟的,還帶有沁人的香氣。這種感覺是真的讓人難以自禁,隻是,呼吸卻也被寒青梅的激動,而被強行的製止了。
張天澤在睡夢中醒來,猛的掙脫了那隻可怕的小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沒好氣的道:“憋死我了,謀殺親夫啊?”
寒青梅正在火氣上湧之時,抱緊他的身體,身子也向下縮了縮,主動的吻了上去。那種吐氣如蘭的味道,瞬間讓張天澤感覺到了一種渴望與強烈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