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擔心是必須要有的,雖說對方的意思,是希望張天澤能夠認祖歸宗。不管本身是真是假,但是,一旦張天澤咬住了不鬆口,恐怕人家就要上手段了。
張天澤苦笑著道:“難道我們想要過平靜的生活也不成?咱們好不容易從紛爭裏麵脫身,不再去想外麵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馬上,又陷入了另外一個坑裏。”
摩羅霜兒鐵青著臉子,道:“這些事都是因我而起,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拚了命,我也要給你們殺出一條安靜的退路。”
張天澤有些氣餒的擺手,道:“算了算了,我們個個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何談誰為誰殺出一條血路?希望這些人沒有什麼惡意吧……”
幾個人不再吭聲,但是,誰也沒有離開木屋。安靜的生活僅僅持續了一個月,就發生了這種事,看來,黴運還沒有過去。
沉默了一會,姚曳謹慎的道:“要不……咱們還是搬家吧,否則,要是被這些人給沒完沒了的糾纏,也是挺煩心的。”
花解語沒好氣的道:“走?我想,這個小島早就被人給盯緊了,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視線當中。搞不好,晚上窗根都給人聽爛了。”
張天澤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花解語是真的來氣了,但是,這種丟人的事就不要從嘴裏說出來了。
摩羅霜兒深吸了一口氣,落寞的道:“該來的一定會來,躲也躲不過。我真是一個掃把命,無論在什麼地方,都能給大家帶來麻煩。”
張天澤再次認真的道:“不管別人怎麼說怎麼看,咱們同命,生一起生,死一起死。我就不信了,這天下沒有闖不過去的坎。”
幾個人在這裏鬱悶了一整天,第二天開始,張天澤像是往常一樣,又到沙灘邊開始修煉。這一次沒有遇到任何的麻煩,那兩個人像是人間蒸發了。
悠悠噠噠的,一個月的時間又在平淡中過去。幾個人正在逐漸忘記半大老頭和中年人出現過的事情了。隻是,又有客人上門了。
放下飯碗,張天澤有些驚訝的扭頭看向木門,道:“在這種地方,還有人串門?是我的耳朵聽錯了,還是有人腦袋進水了?”
花解語冷哼一聲,道:“姚曳,出去把來人踹死算了,真是煩人,想要安靜兩天也不成。”
姚曳也覺得奇怪,站起身走到門前慢慢的打開,朱朱一頭闖進來,急聲道:“老公,姐姐們,出大事了,咱們蒼茫山被人給偷襲了,道場已經夷為平地了。”
臥槽!就算是現在道魔派的實力大為削弱,哪還有穆菲菲和寒青梅坐鎮呢,怎麼可能被人毀掉了道場呢?
張天澤的臉色鐵青,倒是花解語冷笑道:“我不想問你為什麼知道我們居住的地方,但是,我警告你趕緊滾蛋。我們已經脫離了道魔派,你們的生死關我們屁事?”
朱朱急了,衝上來抓住張天澤的衣袖,大聲道:“是真的,突然來了一夥人就上了道場,所有靠近的人都放倒了,菲菲姐也沒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