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可惜啊可歎,再也見不到那萬馬奔騰的豪邁之景了。”
天河碼頭福林莊園,一穿著白衣長衫的男人望著那花園當中悄然爬過的背殼蝸牛大是感歎。
這白衣男人一頭黑發長束,眼神憂鬱頗是感傷,如遇人瞧見定會懷疑這男人心中有事。
“老大,老大,唐安來了!”一奴仆便是抱著一壇子酒小跑了過來
後花園中傳來的這道很是諂媚的聲音,唐炎立刻眉頭一挑,說道:“速速拿來!”
唐家是天都島三大家族之一,這天都島是天河碼頭隔壁的城鎮,不及天河碼頭大但富庶卻是絲毫不讓。而唐家幾乎壟斷了天都島的酒肆茶館客棧等飲食住行行業,可謂是家大業大。
唐炎生活很是優渥,身邊天天有著女仆們鶯聲燕語的伺候著,也有著父母愛護著,更有著用不完的金錢供他玩了,但他卻是覺得這一切似乎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完美。
“哎,好不容易能從天都島逃出來來到這天河碼頭玩耍,卻沒想到剛出來便是被人打斷了雙腿!”
唐炎心中再次感歎了一聲,便是看向正朝著自己小跑而來的唐安。
唐安是唐家的仆人,和唐炎一般年紀。唐炎知道這個仆人從跟著自己以後就沒帶自己幹過好事。什麼花樓留宿,調戲黃花閨女什麼的,全都這個唐安出謀劃策。
想到這兒唐炎不由就想起自己父母每次見到自己都要叮囑不要出府,他在天都島早已經成了名聲爛透了,說成是人人唾棄的過街老鼠都不為過!
“老天啊,你這真是在禍害我啊。給不了我一個帥絕人寰的臉也就算了,幹嘛連一點臉麵都不留給我啊!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
“好吧,我承認你給我留了一個挺大的活兒,不過我一來你就被人打的個半死,現在都尼瑪坐輪椅好些天了,老子咋出去調戲那些黃花閨女啊!”
唐炎對老天爺的怨念是越來越大,但轉念一想等他好了,就算沒黃花閨女喜歡這張臉,咱多的不就是銀子?唐家的銀子唐炎估摸著自己穿越個十次八次的,恐怕都不一定用得完!
“少爺,這是我剛剛從酒窖裏麵拿來的上好女兒紅,男人不妨試試?”
消瘦如通過根枯柴滿臉猥瑣的唐安很是蠱惑的說道,唐安微微點頭便是從唐安手中接過了女兒紅。
放開的喝了一口,唐炎長長的吐出一口酒氣,說道:“女兒紅啊女兒紅,是好東西,一喝本男人就想起了女兒紅!”
說完,唐炎很是猥瑣的賊笑了起來。女兒紅,在他的理解當中那就是女兒家的落紅!
唐安自然是不能懂得唐炎那自認很“高尚”的理解,撓了撓頭問道:“男人,你喝的就是女兒紅啊,怎麼還想起女兒紅了?男人,你自從蘇醒了之後好生奇怪,莫不是被那穆家男人給氣瘋了吧?”
“去去去,本男人是那種沒有氣量的人嗎?想當初本男人縱橫東西南北的時候,誰見著本男人不要叫一聲炎哥的?嗯哼……不喊不給交姑娘!”
唐炎臉上滿是得意的說道,但唐安的臉上卻是更加的疑惑起來,不過聽到最後一句話總算是懂了!
“哎呀,原來你是想姑娘了。那要不咱們今晚上去雨花閣走上一遭?”唐安一臉的你懂我懂的模樣說道。
唐炎嘴角一彎,雨花閣正是天河碼頭很有名氣的一家青樓,據說裏麵有著不少的頗有姿色的姑娘。他可是一直在粉紅花叢裏麵走來蕩去的,不過這天河碼頭的妓院他還真沒有去玩過,不知道和自己所生活的天都島有什麼區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