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絕對的安靜!剛才還嘲笑黃老邪的胖子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黃老邪。
荷官感覺到自己的嗓子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很艱難地喊道:“一、二、四點小,一位押中獨七,賠率十倍。”他能夠搖出任意自己想要搖出的點數,但是卻沒有辦法對付能聽出點數的人。
這就是賭博的魅力,隻是分分鍾的事,十多萬就能變成一百多萬,當然,一百萬也能瞬間變成十多萬。
黃老邪隨手拿起一個五千塊錢的綠色籌碼塞進了為自己倒茶的小姑娘的胸部,順手又掏了一把之後,才戀戀不舍地將手拿了出來。
小姑娘十七八歲的年紀,頓時激動得恨不得貼在這個好色爺爺的身上。
一般贏了的賭客都會打賞給服務人員,但是最多不過一百兩百,你隻看見人家贏錢,就不知道十賭九輸的道理?哪有像這個猥瑣老頭如此大方的人?隻是順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就換來五千塊錢,小姑娘恨不得多讓老頭摸幾下,要是能把自己包了更好。看著這老家夥身體羸弱的樣子,說不定自己在床上多使使勁,這老家夥掛了之後財產就都是自己的了。
小姑娘正意淫著,那邊荷官已經開始麵色凝重地搖起了骰鍾。
這一次,荷官明顯的謹慎了許多,搖的速度也時快時慢了起來,最後的時候,荷官的手突然加速,搖出的聲音也變得淩亂不堪,如同萬馬奔騰、瀑布傾瀉。清脆的撞擊聲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根本就是一團亂七八糟的聲音。隨著動作的加快,荷官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紅,喘息聲也越來越大,豆粒大的汗珠劈裏啪啦的掉了下來。
咚的一聲,骰鍾落地。荷官大汗淋漓喘著粗氣,一雙眼睛熠熠生輝一眨不眨的盯著黃老邪。
“請各位玩家下注。”如果這一次,這個老頭依然還能聽出來的話,那麼就隻好借助‘大老板’的力量了,要不然十個賭場都不夠輸的。
一桌子的人都靜靜地看著一直閉著眼睛的黃老邪,大家都想看看這個老頭這次會怎麼樣下注。
一直閉著眼睛的黃老邪慢慢睜開眼睛,犀利的目光與荷官對視了一下,隨意的將一疊黑色的籌碼扔在了十八點的位置上。
人群又一次一片嘩然!
如果說上一次這個老頭是蒙的,那麼這一次呢?
有人試圖從老頭臉上看出什麼端倪,有人試圖從荷官臉上看出什麼端倪。可是,兩個人的臉上始終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就那麼直勾勾的互相對視,誰也不眨眼睛,仿佛周圍的人群都不存在一般。
有幾個拿著錢想跟著黃老邪下注的人猶豫著要不要跟著這老頭瘋一把,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誰知道這老家夥究竟有沒有譜啊。賭場上其它牌桌的人聽到這邊爆發出的驚歎聲,也都湊了過來。人人抻著脖子向裏麵張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紛紛向身邊的人打探。這也給荷官造成了更大的心理壓力。
荷官剛才已經搖出了自己現在的最高水平,那種萬馬奔騰的氣勢就是為了對付能聽出聲音的高手的,可惜,自己依然被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