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黃老邪在汽車上時不時會露出白癡一般的微笑,汪長武忍不住問道:“黃老,您這是遇到什麼喜事了?看 玄老下了飛機臉色有些不對,也沒提葉天的事,您們這是怎麼了?”
黃老邪就等著汪長武問呢,汪長武這麼一問,黃老邪哈哈大笑,很用力地拍著汪長武的肩膀說道:“這老王八,被我擺了一道,快氣死了。”
從車載冰箱裏打開一聽啤酒,一股腦的倒進嘴裏之後,黃老邪得意地說道:“為了徒弟這事,我們都翻臉了,這老家夥居然很不要臉的說要跟我比武,嗎的,老子這麼多年在紅塵裏曆練修行,能打過他嗎?我就說比什麼?老王八說比什麼都行,我說那好你可別後悔。”
黃老邪白話到高興處,蹲在奔馳的真皮座椅上一拍大腿:“你猜我和他比了什麼?我抓著他的臉親了一下,順道用舌頭舔了舔那老王八的眼睛,那老王八當時臉就白了。”
黃老邪使勁揉了揉眼睛,揉出一大塊眼屎:“嘿嘿,老子的眼屎可是秘密武器,他要是敢舔我的排泄物,這老王八一世的英明就算毀了。不僅毀了,我就不信他平時天天張嘴養生閉嘴飛升的人,有這麼重的口味舔我眼屎。”
看黃老邪得意的樣子,汪長武哭笑不得。
這也太扯了吧?兩個華夏國最頂尖的高手居然用這樣的方式決鬥,真要傳出去的話,黃老邪是不怕,反正這家夥壓根就沒有好名聲,但是玄玄子可就真的毀了。再看看黃老邪手上那麼大一坨眼屎,汪長武真不知道把葉天這個渾身冒壞水的家夥介紹給黃老邪究竟對不對——兩個極度猥瑣極度卑鄙的人湊在一起,不知道會碰撞出怎樣變態的火花,華夏國成立一個猥瑣卑鄙教都行了。
這時候,汪長武的電話響了。
看了看電話號碼,汪長武對黃老邪說道:“黃老,國家拳擊協會會長秘書的電話。”看黃老點點頭,汪長武接起了電話。
那邊十分客氣的先是問候,然後是客套的恭維,最後才小心翼翼的切入了主題。
既然玄黃已經到了海南,有些事就不需要再遮遮掩掩了。更何況這個秘書冰雪聰明,在電話裏有意無意提起的夏令營、嵩山,都在向汪長武暗示自己已經猜到了這中間的聯係。
“那就告訴莫會長一聲吧,這邊的事,不要插手,否則可能會很麻煩的。”
汪長武這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的話,頓時讓秘書驚出一身冷汗。連連點頭,一邊道歉一邊保證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掛斷電話,汪長武笑著對黃老邪說道:“真想不到這個莫其中居然還這麼有頭腦,生生將嵩山發生的那些事跟您這次來海南聯係到了一起。”
黃老邪可不在乎那些,自己沒來之前,是怕有人知道這件事會對葉天不利。現在自己跟玄玄子到了海南,就算是紅門的掌門來,也會避其鋒芒。
黃老邪摸著下巴上的幾根山羊胡子,有些神往的問汪長武:“你說這小子褲襠裏怎麼能放下那麼多石灰?還有啊,這個高拋吊射很有意思,在實戰當中對戰也很實用,如果訓練一下換成匕首,什麼他媽埋伏的暗哨,不露頭的敵人,一個個都能被無聲無息的清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