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個人圍上來,葉天笑嗬嗬的想看看營長跟二連長是怎麼解決這種社會人。葉天正笑嘻嘻的準備看熱鬧,站在旁邊的一個男子揪住葉天的衣服用葉天聽不懂的方言罵了一句。
營長跟二連長隻知道葉天槍法和戰法厲害,還不知道葉天的拳腳更猛。看到有人拽葉天,生怕葉天吃虧,指著那個男子說道:“立刻把手撒開!”
葉天笑嘻嘻的衝營長擺擺手,問男子:“你抓我衣服幹什麼呀?人是他打的,我就是坐在這喝酒的。”
那男子一身酒氣,顯然也沒少喝。聽到葉天的話先是一愣,然後怒氣衝衝的從後腰拔出匕首。
營長看到有人掏家夥,生怕傷到葉天,嬰兒腦袋大的黑拳頭照著男子的後腦就了掄過去。那男子忽然腦袋往前一貼,營長這一拳恰好掄空,還沒等營長再出招,就聽到那男子一聲慘叫,整個人貼在桌子上。
葉天笑眯眯的挪開,大家才發現那男子剛才拿著的匕首被葉天奪過來,直接插在了男子的手上。鋒利的匕首不僅貫穿了男子的手掌,還透過厚實的實木桌子貫穿了桌麵。
那邊的反應速度也很快,一看就是平常打架鬥毆的老手。男子發出慘叫的時候,就有兩個人下意識的從懷裏和腰裏將匕首掏出來。這些人使用的都是同一種匕首,刀身狹窄,刃口很寬,頂部尖細並且鋒利,底部還帶著護手。
一個人拿著匕首奔著葉天直刺過來,卻被蝰蛇一腳踢中手腕。一個重拳打在那個混混的下頜骨上,人頓時如同麵條一般軟綿綿躺在地上昏了過去。
兩個人根本沒看昏迷的同伴,從左側繞過來,兩把匕首同時刺向葉天,嚇得營長大喊一聲就要撲過去。
幾個人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兩個人以同樣的姿勢被釘死在了實木酒桌上,都是匕首力透五厘米厚的實木,一大截尖細鋒利的匕首頭露在桌子下麵。
三個人疼得哇哇大叫,鮮血順著傷口流出來,很快流了一桌子都是,可是偏偏三個人都拔不出來。
轉眼之間,對方八個人就被放倒了四個。倒是剛才坐在椅子上往桌子上放了一把狗腿刀的人沒事,因為他沒有攻擊動作,幾個人誰也沒對他動手。
這種狀態下,即使剛才喝了不少酒,現在也被嚇醒了。三個人趴在桌子上,手上都被釘了一把匕首,還有一個被一拳打暈,這他媽三個人是幹什麼的,下手這麼狠還這麼專業,老表這個該死的。領頭的這個小個子腦門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剩下的幾個人手裏拿著匕首,誰也不敢亂動。
“哥們,你們是混哪的?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你敢動我們,普洱市你是別想出去了。”說話的,是兩個壯漢,帶著東北口音,見到自己這邊整個氣勢都被打沒了,硬著頭皮站出來說了一句。
葉天輕蔑的笑了笑,掏出煙扔給營長和蝰蛇,自己點燃了吐了一口眼圈。
“我管你他媽的是誰呢。”
這幾個人也是在整個普洱橫著走的主兒,平常走到哪都刷臉,卻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個外地口音的小子給擺了一道。幾個人也是真有脾氣,聽到葉天的話頓時紅了眼,拿著匕首直接就捅。
蝰蛇距離近還撿了一個,躲過匕首之後一個小擒拿,幹淨利索的卸掉了一個人的胳膊,膝蓋向下直落,擊向那人的頸部和下頜三角區,瞬間致人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