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和蝰蛇分別帶著人手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外麵就有人探頭探腦的張望。他們不了解葉天的視力,以為距離遠拿著望遠鏡的窺探,葉天根本就看不到。
果然有內鬼,葉天心裏冷笑,這下有意思了,看來幽靈和槍王是分別行動的,這些殺手真是好笑,沒有一點協同作戰的意識不說,一個個還都驕傲的不要不要的。
兩名保鏢推門走了進來,看到葉天坐在沙發上也沒有吭聲,而是直接問陪著葉天坐在沙發上的安保主管:“老大,古爺呢?”
“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和我說,古爺現在不方便見你們。”葉天眯著眼睛將雙手枕在腦後,隨意的說道。
“你們有什麼事,可以和他說,古爺臨走之前全權交代過,所有事宜都可以向他彙報,現在整個別墅的實際負責人就是他。”負責安保的主管是古爺的心腹,對古爺的話從來都是執行徹底。
“走了?什麼時候走的?”
“你好像很關心古爺的行蹤啊,這不像是保鏢應該關心的問題吧?”葉天還是十分隨意的將雙手枕在腦後,沒有一絲防備的動作。但是言語上卻是越來越犀利:“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外圍的安保,理論上隻負責別墅前方的安保工作,現在跑進屋裏問古爺的行蹤,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葉天的話說完,兩名保鏢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還有一名保鏢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部,但是看到同伴沒有動作,將伸手摸向腰部的手生硬的抽了回來摸了摸後腦勺。
看兩個人還能保持鎮定,葉天繼續說道:“你們身上的破綻也太多了,剛才用望遠鏡看了屋裏半天,是不是很奇怪進來的那些人哪裏去了?剛才別墅拉電閘的時候,你拿著電話為什麼能打出去?”
葉天這話一出口,兩個人的瞳孔猛地一縮,同時從腰間抽出手槍準備對葉天進行擊殺。
兩個人隻覺得眼前一花,一片寒光閃過,其中一個人拿手槍的手被齊刷刷的從手腕處切掉。另外一個人的手槍也被葉天奪過來頂在腦門上。
兩個人都還沒看清楚,就被葉天將武器奪了過去。
“說說吧,你們是誰?”葉天左手用槍頂住一個人的腦門,右手匕首靈活的在手中把玩著,被削掉一隻手的保鏢用力按著手腕,臉色蒼白的站在原地。
見兩個人都一聲不吭,葉天右手的匕首麻利的劃過斷手保鏢的咽喉,一道血線飆出,保鏢撲通栽倒在地。
葉天一腳踢在他的腿彎上,保鏢一個趔趄跪倒在地。還沒等反應過來,葉天一隻手捂住保鏢的嘴,一隻手掄起手槍的槍柄直接將保鏢的手指砸成了肉餅。
劇烈的疼痛差點讓保鏢暈過去,想喊,可是嘴被手捂得嚴嚴實實。
葉天嘿嘿冷笑著,衝著傻在原地的安保主管說道:“下麵的場景會很血腥,你要不要回避一下?”這主管平日裏雖然管著別墅的安保工作,可是哪裏見過這麼血腥刺激的場麵,這些年都沒有發生過惡性的安全問題,原來的一身膽色早已經被褪了色。
看安保主管捂著嘴臉色蒼白的退向衛生間,葉天一腳將保鏢踹倒,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插進已經被砸成肉餅的手指。這還不算完,插進去之後,匕首又豎著用力向下,葉天生生將細細的手指骨從中間劈開。混合著鮮血碎肉和讓人毛骨悚然的割骨頭的聲音,場景如同人間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