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夫從記事的時候開始,就被貧困的父母賣到了歐洲。現在的老板收養了拉爾夫,拉爾夫這個名字,就是歐洲的老板取的。
憑借著聰明和忠誠,拉爾夫很快從幾十個黑孩子中脫穎而出,得到了老板的器重。在拉爾夫八歲的時候,老板送拉爾夫去了英國的一所很有名的私立學校,一直到拉爾夫十五歲,拉爾夫的人生幾乎都是在白人社會中度過的。
十五歲,拉爾夫在北美跟軍火商呆了兩年,因為一件意外得罪了一個軍火商,結果被老板扔到了非洲。拉爾夫本來以為老板僅僅是害怕得罪美洲的軍火商,卻沒想到老板是起了殺心。拉爾夫躲過了兩次追殺之後,迫不得已跑到了剛果金腹地中的一處部落裏躲了起來。這一躲就是兩年,大家隻知道拉爾夫曾經在歐洲留學,父母所在的東部部落已經找不到了,卻不知道拉爾夫這些陳年往事。
生活在高度物質精神豐盛的世界裏時間久了,再回到這種類似原始社會的國度中,沒有人能夠適應。拉爾夫不向往曾經的世界是假,不對這巨額的財富動心也是假。
既然葉天對拉爾夫交出了實底,拉爾夫自然也對葉天不再隱瞞,將過往的所有事都說給葉天聽。
“你小子隱藏的夠深的,就知道你有個歐洲賣導彈火箭彈的老板,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還有這麼一段。”葉天一拳打在拉爾夫的肩膀上。
拉爾夫叼著煙卷,也一拳重重地打在了葉天的肩窩上。
“你這家夥不也沒說實話麼,在非洲這種戰亂區,不設防的人,都活不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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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嗎?我尊敬的朋友。”
穿著西裝的黑人乘坐著軍用悍馬,在荷槍實彈的傭兵保護下一路向北顛簸在非洲遼闊的大草原上。足足走了一天的時間,才到達此行的目的地。
抬頭看了看天空,除了厚厚的雲層之外,沒有一顆星星可以指引方向。非洲的雨季,不時有壯觀的閃電劃破蒼穹。
胖胖的黑人臉上皺紋很多,盡管穿著不太合體的西裝,臉上依然有油彩的印記。聽到對方的話,冷漠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竟然用同樣十分流利的英語說道:“卡梅爾先生,我十分願意為您、為您的國家效勞。”
對麵的白種人身高足足有一米九十多,棱角分明的方臉充滿了攻擊性,煙鬥中冒出的煙氣雖然很濃,卻依然無法遮擋那銳利的如同鷹隼一般的目光。上身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t恤,看起來更像一頭健壯的斑馬。胸肌寬厚而發達,雙臂肌肉結實粗壯。
被叫做卡梅爾的白人似乎很滿意他這樣的態度,拍了拍身邊的座位——一輛由廢棄的拖車改裝而成的座椅說道:“不要緊張。”又指了指周圍很規律分散著警戒的士兵說道:“放心吧,就算是怒之兵團,也絕對摸不上來的。你的行蹤我們強大的美利堅會替你保密,隻要你繼續為我們效力。”
白人四周插著野外用的冷光棒,這種光源穩定明亮,最適合非洲雨季野外這種惡劣多變的天氣。
卡梅爾悠閑地猛吸了一口煙鬥,他喜歡這種沒經過任何處理的煙草,有著濃鬱辛辣的味道,就像一個個等待自己征服的目標。
“我的朋友,你知道我代表的是強大的軍方,而不像山姆那個混蛋為了某些集團的利益。”卡梅爾的雙眼在夜色中依然如同鷹隼般犀利,被他細長深邃的眼睛盯著,黑人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卡梅爾的眼中閃過一絲嘲笑,將煙鬥從嘴上拿下來磕了磕繼續說道:“不要害怕怒之兵團,再強大的傭兵,在美國精銳的特種部隊麵前,都不過是一群可笑的小醜。”卡梅爾重新將煙鬥續上煙絲,抬頭望了望不斷被閃電撕裂的夜空笑著說道:“中情局已經對這件事表示了關注,山姆代表的利益集團,將會在不久的將來被送上法庭。”
聽到卡梅爾的話,胖胖的黑人連忙問道:“那麼先生,我能夠為您做什麼?”
“首先,我需要確定那一晚部落裏的拉爾夫和那個亞洲男孩有沒有被火箭彈燒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