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總統戈登,我現在秘密授權並不通過國會,從現在起立刻監聽肯尼亞、索馬裏境內的各類網絡、移動通訊和固定通訊的通話,我不管你用什麼技術手段,凡是有涉及到一類敏感詞的電話,都要予以二十四小時監聽並啟動全部的諜報人員,這件事你隻對我負責。”
放下電話,總統揉著發脹的腦袋,坐在舒適寬大的真皮辦公椅上閉目養神。秘書將一杯參茶放在總統麵前的辦公桌上小聲說道:“總統先生,中情局似乎比您先知道了十字軍在非洲的行蹤?”
“這個時候,再去思考這類問題已經沒有意義了。”戈登睜開眼睛,滿是皺紋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我沒辦法把中情局團結成一個整體,就像我們沒有辦法統一亞洲、非洲和歐洲一樣。就連赫爾慕斯都不能。”
中情局山頭林立,代表不同勢力這種事,任何一屆總統都是知道的。但是很多事情,即便是總統都無能為力。尤其是這種涉及到太多機密的諜報單位,任何一個免職或者任命,都有可能導致秘密情報的泄漏,而這些情報不僅包括美國許多的醜聞,還包括很多政治人物的醜聞。
每一次十字軍的出現,似乎都能帶來無盡的血雨腥風,這些血雨腥風足以讓美國這個講究民主的國家陷入恐慌,進而影響到選民手中選票的方向。
戈登必須要依靠中情局全球範圍內無孔不入的情報網絡,所以像這種有人私下調動衛星這種事就不能太過計較。
?整整四十多年過去了,美國的科研人員卻一直沒有破解那神秘的讓人產生恐怖幻覺的藥劑。這期間,美國甚至偷偷地進行過人體實驗,也依然無法破譯那神秘的藥劑,更不用說來合成這種致幻劑了。
就如同人類最後一顆天花病毒並沒有被美國銷毀而是保存起來一樣,如果能夠選擇在剿滅和擒獲十字軍的話,戈登一定會選擇擒獲十字軍,然後通過各類實驗獲得這種致幻劑。
‘鎖眼’衛星很快便發現了一隊十分可疑的人,他們沿著肯尼亞境內向索馬裏方向移動。‘鎖眼’衛星很快將圖片傳輸給美國軍方。得到了消息的特別行動小隊乘坐悍馬車調整了一下方向,一路風馳電掣趕往目的地坐標附近,準備對這隊可疑的人馬進行伏擊。
葉天在確定拉爾夫安全之後,立刻從埃塞俄比亞方向轉回前往索馬裏,卻在半路中意外的發現了十字軍的行蹤。這讓葉天十分的興奮,將所學習的潛伏跟蹤技能全部發揮出來,如同幽靈一般遠遠的綴在十字軍的身後。
這是一支十分奇怪的部隊,除了馬匹之外,沒有機動部隊,沒有重型武器,所以行進的速度並不快。
葉天還不知道這些十字軍已經將奪取金礦的巴沙將軍殺死,他小心翼翼的跟在十字軍的身後,將自己的行蹤隱藏得如同隱形人一般。
夜晚來臨的時候,天空又下去了大雨。看到前方的隊伍停下來駐紮休息,葉天也找到了一塊相對高一點的地方,將四周五百米範圍之內布滿了漁線,才鑽進防水的睡袋裏休息。
就這樣走走停停,十字軍終於在第三天早上,進入到一座城市裏。
肯尼亞靠近索馬裏地區的邊境城市甘達拉,同樣被各類海盜和傭兵問題所困擾。這些海盜和傭兵將邊境地帶變成了走私販毒和各類犯罪活動的天堂,肆無忌憚的利用手中的武器來對抗兩國的政府軍。政府軍的軟弱和越來越力不從心的進攻,讓這裏的傭兵越來越囂張。除了不敢明目張膽的顛覆政權,所有的犯罪活動都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
“先生們,我需要有人製定一個最詳細最安全的作戰計劃。”總統坐在座椅上,用電子教鞭指著熒幕上的光圈位置說道:“負責指引打擊的士兵已經確定了目標的坐標,那麼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十字軍已經到達了甘達拉。”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站起來,用手裏的電子教鞭在熒幕上畫上另外一個虛擬的光圈。
“這個地區依然處於各種內亂,我想我們需要注意各類輿論,尤其是近期埃及的國內局勢。如果我們動作太大,可能會引起國際社會,尤其是華夏國和俄羅斯方麵的不滿,繼而影響到軍方在埃及的行動和美國的影響力。”
說話的,是負責全美特殊安全事務的第一顧問賈斯汀奧文,也是戈登實行各類秘密計劃的首席執行官,美國著名的強硬派。
戈登奇怪的看了一眼以強硬著稱的賈斯汀奧文,不確定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