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活著到達幾內亞,就要跟上我的腳步。”兩個小女孩走的實在太慢,於是我將兩個孩子牢牢固定在我的前胸和後背,用軍用的繩索套上破被單將她們捆成一個“勒死狗”的結,除非用刀割開,否則即使在我高速奔跑的時候,她們也不會從我的胸前掉落。
裹纏的被單讓兩個小女孩並沒有產生不適,和我近距離的相處,她們也似乎不再害怕。尤其是胸前的美莎,一邊注視著前方的大草原,一邊抱著懷裏的小狗跟我聊天。
我毫不客氣的將5公斤重的狙擊步槍扔給少婦,然後一路挑選著偏僻的小路,不斷調整著方向,準備繞過最大的戰亂區,前往幾內亞。
“跟上跟上!在天黑之前我們一定要到達前麵的樹林。”整整一整天,連我都開始佩服這個一直跟在後麵一聲不吭的少婦了。她甚至都沒喊過一聲累,或者趴在地上幹脆不走。我十分清楚,帶著小女孩和少婦在草原上過夜簡直就等同於自殺,所以無論如何,今晚都必須要到達那片樹林休息。
兩個孩子在我的胸前睡了醒醒了又睡,好奇地看著不斷變幻的景色。我不由得感歎神奇的造物主,將孩子的雙眼打造得那麼完美單純。
夕陽終於緩緩地墜入到地平線之下,廣袤的非洲大地呈現出一種讓人放鬆的寧靜和壯美。
到達樹林邊緣的時候,看到少婦有鬆懈的跡象,我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對於我的問話,少婦是不敢掉以輕心的。原本已經疲憊得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迅速地睜大,謹慎地答道:“我叫朱麗葉·蒙托利亞。”看到我露出的疑惑表情,她連忙解釋道:“非洲阿拉伯以外的國家,姓氏比較雜亂,再加上那時候英法荷葡的白人們的殖民統治,所以我們的名字很複雜。”
看到她已經清醒,我便不再問話。我隻是想讓她保持清醒不拖後腿,至於她叫什麼名字,我不關心。
這是一大片茂盛的森林,十分茂盛且高大。我叫不出這些樹的名字,隻能看到樹上各種鳥類和狒狒在衝著我們叫,顯然是不太歡迎我們這些不速之客。
在確定了宿營地點之後,我帶著少婦和兩個孩子來到距離宿營地之外至少八百米的地方,解決了她們的大小便問題,又細心的用工兵鍬將這些帶有氣味的液體埋好,才再一次回到宿營地。
爬上樹,將吊床放在距離地麵七八米高的兩棵大樹中間。兩個吊床也是教官帶給我的隨身行李,顯然教官曾經呆過的部隊是野戰部隊,知道這玩意在野外是必備的東西,隻是不知道教官是如何知道我一定會在草原上找到大片森林的。
我先將少婦背上吊床,然後下來將兩個笑嘻嘻的女孩抱起來重新綁好,將她們兩個放在吊床上。那隻頑皮的小狗在熟悉了環境之後,開始跟兩個小女孩玩耍起來。
四個人擠在軍用的吊床上,並不十分的擁擠。這種軍用的吊床和普通的吊床相比,更加的透汗結實,將它掛在茂盛的林間,隻要不動,即使最優秀的阻擊手都不會輕易發現。
把她們安置妥當,三個女人像看猴子爬樹一樣看我靈巧地爬下了大樹。
我要將附近布置上漁線串好的小鈴鐺,一旦有野獸或是敵人接近,我也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布置妥當之後,又將背包內的阻擊步槍拿出來,調整到夜視模式,爬上最高的樹冠仔細地觀察一遍後,才重新回到吊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