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目標,重複,發現目標。分成兩隊。根據車胎的胎壓判斷,應該是左邊的車隊。”
保賽固公司果然行事縝密,拉赫曼在埃及的情報網居然都沒有探查到保賽固公司出動了兩個車隊打出的障眼法,而真正的裝有現金的卡車車隊前往的港口也並非壓力山大港,而是距離亞曆山大港200多公裏,坐落在蘇伊士運河上的塞法傑港。
我坐在一輛敞篷觀光越野車上,敏銳的察覺到這一路至少出現了四夥帶有監視目的的勢力。保賽固一個假動作,有兩夥人員便被騙了,顯然他們以為裝貨地點是亞曆山大港。
我將車停在路邊,拿著單反相機像普通遊客一般站在路邊拍攝風景,五分鍾之後,三輛沒有牌照的越野車疾馳向車隊前進的方向。
“有點意思。”我回到車裏拿出對講機對小隊長說道:“有一個車隊跟對了方向,很有可能是咱們的同行。”在這種行動上,我隻負責提供他們需要的情報,完全不參與指揮作戰。
“老大,作戰計劃我修改了一下,我需要您將出港時間定在晚上。”
我在心裏對小隊長的指揮能力點了個讚。現在多了至少一家同行參與到裏麵,夜晚對於尖刀組的行動來說是最有利的。
“找我幹什麼?沒學過破壞船體或者發動機麼?”
“嘿嘿嘿,這不是需要老大您授權麼?”
我撇撇嘴,對著對講機說道:“你是總指揮,而且以後很多行動,都需要你直接領導,除了你要情報支持之外,其它的事我都不管。”
這條路是通往蘇伊士運河塞法傑港口的唯一通道,是一條準高速道路。我又坐在車裏原地等了二十分鍾,在確定隻有一幫人之後,掉頭回到市區。
保賽固安全公司曆史很悠久,以押運業務著稱全球。根據拉赫曼的情報,這次花旗銀行提供的六點五億現金是臨時拆借給歐洲一家財團的。而這家財團在資金鏈方麵似乎出現了很大的問題,這些資金就是為了防止出現擠兌潮而提前預備的。
聽到我說要將那個倒黴的海盜撈出來,拉赫曼愣了一下之後笑道:“你這個家夥太陰險,不榨幹他們最後的價值,你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才不去管歐洲什麼財團的資金問題,我想的是這六點五億現金弄過來之後,需要找一個絕對安全的渠道洗白。拉赫曼對這方麵表示無能為力,他不是不認識,而是不敢打包票百分之百保險,所以這方麵最後還得我自己想辦法。
晚上八點十七分,我接到小隊長的電話,貨船離港,二十名尖刀已經潛伏到了船上。
臨近午夜,我駕駛著一艘黑色的高速遊艇從亞曆山大港離開,根據定位係統追上貨船,然後棄艇爬了上去。
“老大你來了?”我爬到後錨的位置,正看見兩名狙擊手單手勾在巨大的鐵錨上抽煙,另外一隻手十分拉風的拿著狙擊步槍觀察著四周海麵的情況。
“你們他媽能不能敬業點?咱們這是準備打劫呢。”我十分無語的看著他們穿著連體的隔熱作戰服,一臉輕鬆悠然的樣子像是在度假。
“嗨,剛爬上來還挺興奮,結果轉了一圈發現這個什麼保賽固的安防也就是個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