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裏,蓋裏所領導的潮水傭兵團開始頻頻在非洲這片充斥著硝煙戰亂的土地上亮相,以極小的戰損率和硬朗冷血的打法迅速取得了關注。隨著戰鬥裝備進一步的完善和更新換代,我在摩加迪沙喜來登酒店接到了來自國內的第一個任務。
這一次負責聯絡的不是韓正,而是另外一位大校石磊。說話十分的客氣,並一再強調注意安全。
“你的身份,國內是不會承認的,所以,這次行動你懂的。”
“明白,隻要情報上的資料和地點準確,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
掛斷了電話之後,我再一次確認安全,然後駕車離開。
車子急速行駛在摩加迪沙熱鬧的街頭,我的腦海裏卻全都是當年在趙金祥那裏看到的血腥錄像畫麵,那些被日本人研製出來的怪物披著渾身堅硬的鎧甲,屠殺毫無反抗能力的華夏國軍人。最後還是這些鐵血軍人采取握著手榴彈同歸於盡的方式,才將這些怪物都消滅掉。
盡管過去了這麼多年,我依然能夠記得當時看到的所有錄像戰鬥畫麵。那些血腥味仿佛凝固了時光,一幕幕清晰的在腦海中回放。
“血債血償。”我的嘴角劃過一絲殘酷的微笑,駕車向基斯馬尤方向開去。
雖然這個任務不排除是被我得罪的韓正下的套,但是這樣的任務我最喜歡。
一個星期之後,我帶著正選的尖刀組在一眾尖刀羨慕的目光注視下,離開了基斯馬尤的基地。
二十人的尖刀隊伍分乘三輛汽車,打前站的是一輛改裝的福特越野車,三個偵查能力最優秀的尖刀在前頭負責偵查。中間是一輛噴塗著南非旅遊字樣的豪華大巴車,看似平淡無奇的外表下,包括底盤都進行了高規格的防彈防雷改裝。我帶著剩下的十四個尖刀和他們的專屬武器乘坐這輛車,最後負責殿後工作的也是一輛福特越野車,由三名尖刀駕駛。
因為肯尼亞金礦事件和美元劫持事件依然處於調查之中,所以我帶著尖刀選擇走埃塞俄比亞,穿過南蘇丹然後進入中非共和國。最大限度的避免進入肯尼亞境內。
我們的豪華大巴距離前方的偵查車輛大概五公裏左右,而綴在後麵的那輛越野車距離我們達到了十公裏左右。這兩輛越野車全都是之前改裝好的,就連底盤都經過了防雷防爆處理,就算壓到了地雷,也能保證車上的人員安全。
車子進入埃塞俄比亞境內,形同虛設的邊境口岸排著一長串等待入境的車輛。幾名背著自動步槍的黑人穿著軍裝十分傲慢的檢查著,隻要證件裏夾上一張美元,馬上就可以放行。
看到我遞過去的一卷鈔票,兩名軍人眼前一亮,貪婪的將鈔票裝進口袋,又將我上衣兜裏的香煙毫不客氣的拿走,然後揮手放行。
埃塞俄比亞國內的政局相對穩定,但是整個國家經濟水平十分落後。貧困和饑餓似乎是這個國家永恒的主旋律,我們的大巴車在進入到埃塞俄比亞一個叫做奧羅米亞的城市進行補給時,遭遇到了一夥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搶劫。
這夥人的戰術水平不錯,十幾個人手持自動步槍將停在加油站等待加油的車輛團團圍住,十幾個人站成的位置,恰好是一個十分嚴密的防禦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