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跟小飛被直接送進了黑看守所。
所謂的黑看守所,就是警務係統內部悄悄設立的一種刑訊逼供的場地。
依維柯警車駛進去之後,大山和小飛被兩名特警粗暴的踹下了車。
“這是什麼地方?”被摘掉了頭套的兩個人麵對著院子裏亮度極高的探照燈,有些不舒服的眯著眼睛問道。
“什麼地方?閻王殿!”兩名特警又一次當著獄警的麵毆打了大山和小飛,看到大山和小飛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臉,兩名特警衝著地上呸了一口唾沫罵道:“還他媽想著出去以後報複我?行啊,我等著你,我叫馮鑫,市局特戰大隊的。”特警抬起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大山的肚子上:“我他媽等著你!”
“草!”解除了背銬又上了手銬的大山和小飛爬起來笑嗬嗬的罵道:“你倆是娘們啊,還是沒吃飯?就這拳腳還好意思在特警裏混?跟他媽的軟腳蝦一樣。”大山的眼睛已經被打封喉了,嘴角也被特警的拳風豁開足足有十厘米長的大口子。小飛也笑嗬嗬的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罵道:“麻痹的,老子的兒子都比你們有勁,還不如我孫子呢。”兩個人說完,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
“你倆差不多行了。”坐在副駕的特警低聲警告了一句,又看了看兩個被打成了豬頭的悍匪低聲說道:“在這他們能好麼?上頭有交代,咱們送到地方就完事,趕緊上車走人。”
大山和小飛被獄警強令脫了個幹淨之後換上了獄服,又被按住理了個光頭。然後連審訊過程都沒有,脫掉了手銬就直接被扔進了監室。
“那小子靠不靠譜啊,不是說要特殊照顧咱們,今天走個流程明天就能出去嗎?看著不對啊,路上挨頓揍,我看今晚也少不了一頓惡戰。”大山低聲對小飛嘟囔道。
“沒道理騙咱們啊,是不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咱們那可是當街動槍還有手雷,不管了,先把這裏擺平再說吧,要不然看這架勢,咱倆活不過今晚。”
兩個人都是常進常出的角色,對監獄的規則自然十分的熟悉。隻不過這種黑監獄還是第一次來,看到坐在鋪上的幾個大塊頭一動不動的望向這邊,兩個人忍不住相視而笑。
“新來的,來,跪這裏說說怎麼回事。”為首的一個人臉上有一道刀疤,說話的時候眼神淩厲凶惡,看來就是這個監室的老大了。
“也沒什麼事,我叫大山他叫小飛,還有一個哥們剛剛被人用槍崩了。”大山一邊一瘸一拐的向前走,一邊活動著拳頭和脖子。
“我們剛剛當街動了槍還扔了手雷,現在準備開始挨個揍不服的,我看你像這裏的大哥,那就從你開始吧。”說完,大山和小飛直接撲了過去。
監獄這種地方,從來都不缺乏狠人和變態。但是像大山和小飛這種從來不把生死當回事遇到人就玩命的狠角色,監獄裏挑不出來幾個。大山直接將監室的獄霸撲倒,反手一個擒拿然後膝關節利落地向下一落,整個房間裏就聽見哢嚓一聲脆響,這大哥隻來得及大喊一聲就暈了過去。整個手臂向後扭曲著,被折斷的尺骨和橈骨形成開放性骨折,白森森的骨頭碴暴露在空氣中十分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