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防爆大隊,特警大隊和處突大隊趕來現場的時候,葉天他們早已經開著那輛商務車離開了一片狼藉的現場。
等到馬信芳開車過來親自交代了幾句之後,各單位人員開始拉出黃色的警戒線,交警事故科警員拍照驅離圍觀群眾。馬信芳跟幾名市局帶隊出警的領導溝通了一下,便急匆匆駕車離開現場。
葉天的汽車裏,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道。肥貓一直超速行駛,葉天他們幾個坐在寬敞的後座上,腳底下跪著兩個渾身是血搖搖欲墜的混混。
看到馬信芳打來的電話號碼,葉天按了一下靜音按鈕。他根本就不打算接馬信芳的電話,也不打算給任何人麵子。如果今天不是自己而是換做小胖他們幾個人的話,那麼躺在冰冷殯儀館冰櫃裏的,就一定是小胖他們了。這種情況是葉天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不論是誰,不論在哪裏,自己兄弟就是葉天的逆鱗,誰要是動了逆鱗,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就是這家醫院?”
“是,是這家醫院,都。。宇在六樓外科。”
葉天衝小胖跟二炮說道:“你倆看著,我跟肥貓上去。”說完,遞給肥貓一把自己用的手槍,兩個人將車規規矩矩的停在停車位上走進了醫院住院部。
順道在超市買了一束花,兩個人坐上電梯來到六樓外科住院部。
“請問下都少在哪個房間?”
聽說有人找都少,今晚值班的護士長從辦公室走出來,看到肥貓手裏拿著的鮮花立刻熱情的說道:“你們是都少的朋友吧?都少在最裏麵的高幹病房,小趙,你帶兩位先生過去。”
“不用了,我們自己過去就行。”葉天笑了笑,跟肥貓轉身向房間走去。
坐在後邊的小護士看護士長熱臉貼了冷屁股,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都宇的一名保鏢被葉天擊穿了大腿送去就醫,另外一名趕來補充的保鏢就坐在高幹特護病房的門口玩著手機。看到有人過來也沒太在意,一直到葉天走到距離高幹病房五六米的地方,那名一直跟著都宇的保鏢才認出了葉天。慌亂之中從腰間抽出了甩棍,另外一名保鏢反應也是奇快,看到同伴抽出甩棍的瞬間,也從腰間抽出了甩棍。
葉天輕蔑的看了看兩個人手中的甩棍,如同雄獅走進了羊群一般。
“都宇是不是在裏麵?我現在進去,你們要是攔著我的話,後果自負。”
“保護都少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另外一個保鏢也是剛剛從東海省軍區退役下來的特種兵,參加過各類全國比武大會,是軍中高手。剛剛退役就被都向東開出高價找人挖了過來,這些特種兵平日裏鼻孔朝天,除了給自己薪水的都家人之外,其餘人都不放在眼裏。就算是戰友,也是互相暗暗較勁誰也不服誰。
這名特種兵是都向東身邊的保鏢,因為都宇的保鏢傷了,所以都向東緊急派過來保護都宇。聽到都宇打電話找人要做了葉天的消息之後,保鏢立刻打電話給都向東,卻發現那邊沒有人接聽。保鏢又立刻打給都向東的秘書,結果秘書也同樣聯係不到都向東。這種事情已經涉及到都家,保鏢隻是盡責就好。於是在沒有等來都向東親自的指示之前,兩名負責監視和安全的保鏢也隻好按照都向東的吩咐,控製住都宇的行蹤,保護好都宇的安全。任誰也想不到,都家招惹的,是一個報仇不過夜的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