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倒是有虎死不倒架的骨氣,最後被葉天踹斷了一條腿躺在地上已經嚎不出來了依然沒道歉求饒。
“算了,敬你是條漢子。”聽到葉天的話,馬明甚至老七都已經葉天是要放了老七,卻沒想到葉天話鋒一轉:“大山,給他來個痛快的,直接弄死別讓他遭罪了。”
老七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被大山抓起來的時候也隻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開口求饒都忘了。一直到大山將匕首放在老七的脖子上,老七才反應過來。
“我說。。”老七才張嘴說了兩個字,鋒利的刀鋒已經劃過了大山的脖子。
“他要說啥?”葉天問大山。
“不知道,好像還想罵人,敬他是條漢子,給他個痛快。”看到老七徒勞的用完好的右手捂住自己氣管上的傷口,想要努力讓空氣再次進入肺部。馬明最後一點大哥的氣勢都消失了,活著的才叫大哥,死了的那就叫屍體。鎮海市雖然地處華夏國的中東部地區,但是卻帶有南方口音。葉天他們聽不懂本地的方言,馬明土生土長卻聽得懂。老七最後的時候張嘴是在道歉,卻沒想到這些悍匪真的直接下了殺手。
老七隻徒勞的掙紮了兩分鍾便停止了呼吸,缺氧之下的臉色顯得異常的恐怖,圓睜的大眼睛還在死死瞪著大山。看到老七死翹翹,三個草菅人命的家夥齊刷刷的將目光轉向了馬明。
“大佬,我知道錯了,酒桌上我什麼不敬的話都沒說。我為我當時不友好的表現道歉,對不起,請三位大佬原諒我。”馬明十分幹脆的死命掙紮起來跪在地上,頭在水泥地上磕得咣咣作響。
“馬明,知道我們為什麼能這麼快找到你家嗎?”葉天蹲在馬明麵前,點燃一支煙放在馬明的嘴裏。
馬明叼著煙,想說話卻說不出話,雙手雙腳捆著想把煙拿下來還拿不到,隻好眼巴巴的望著葉天。
葉天衝大山努努嘴,大山掏出匕首直接將馬明手腳上的繩子割斷。
“大佬,我不知道。我就是個修路的,這幾年賺了點錢,平時跟肥龍他們打打麻將喝點酒。真沒參與過他那些破爛事。”這時候再裝大哥,那就無異於老壽星上吊——自己活得不耐煩了。馬明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很快額頭就血肉模糊成了一大片。
“態度不錯,別磕了,再磕問你啥你都想不起來了。”大山遞給馬明一塊從老七車裏拿過來的毛巾:“自己捂著。”馬明連忙站起來道謝,將毛巾捂在腦門上。看三個人都蹲在地上仰頭看自己,又趕緊說聲對不起繼續跪下來。
“說說肥龍的情況。”看馬明情緒穩定的很快,葉天立刻切入到正題。在馬明抽完第二顆煙之後,整個人的情緒徹底穩定了下來。
看馬明凍得哆哆嗦嗦的,葉天留下大山跟小飛處理屍體。看兩個人熟練的從裏麵拎出一個鐵皮桶和電焊機,馬明就知道他倆要幹什麼了。
葉天打著火,商務車升溫很快,舒適的溫度讓馬明感到了一絲熟悉的安全感,說話也變得更加有條理和清晰起來。
“你是說肥龍替蘇廣龍控製著一個地下黑煤窯?”馬明絮絮叨叨說了半天,無非就是肥龍欺行霸市魚肉鄉裏,涉黑傷害什麼的,這些東西葉天給馬信芳的資料裏都有,而且葉天知道,馬信芳手裏肯定也掌握了不少的舉報資料。這些根本對馬信芳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他完全可以推說是手下人幹的,弄幾個頂崗的小弟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