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學院測試(1 / 2)

那幫子人隻帶著我走時我就明白老爺子把這件事給算錯了,校長沒有權利插手海軍第三特殊部隊的家裏事,或許老爺子隻是想讓我當個普通的軍官,沒算到我被特招進了一個大院子裏。他也肯定是知道這裏的事吧,或許他就是這裏的一員,藏在某個角落裏,或許薩拉托加,或許那天贈與我的東西……

諸多事串聯在一起時便不簡單,串來串去,我與這個地方也串了起來,說不定在幾年前就串起來了,隻是到現在才揭穿而已。說不定這些事串聯在一起僅是一個巧合,在高牆內似乎沒有秘密的我有了秘密,除開薩拉托加這件事。

海浪持續不斷拍擊著海岸線,堤岸被水磨得光滑。我去了教室,整理好桌子,掏出那顆水晶。陷入了沉思。今天,上級發布了半年後的測試內容,分為筆試與實訓,筆試包含軍用無線電基礎,艦娘建造基本理論,艦娘防禦力場基本理論及實踐等,實訓則是領導艦隊進行遭遇戰。

而測試將獎勵新學員前十名各一艘原號艦,這份獎勵足以讓人瘋狂。國家建造的艦娘分為兩種,原號艦其實是擁有自身意識的少女們,她們看上去是正常人,擁有自己的感情,但穿上艦裝便是海洋上的致命武器,一艘常規戰艦隻能複製出一艘原號艦。第二種為複號艦,與前者不同的是沒有自主意識,隻是戰爭機器而已。相比之下,原號艦是戰場上共同對敵的戰友,而複號艦隻是手中的一杆槍罷了。

排除這兩種艦的影響,決定戰鬥勝利的因素便隻剩下策略,精妙的指揮。複號艦隻能通過指揮官的意念進行控製,這項技術在實驗階段造成了半數實驗者的死亡,後來技術成熟後也就沒發生過這種情況。兩周前,上級為我們這批新學員,大概有100多人每人配置了4艘複號艦,並建立了精神聯係。當時我抽簽抽到了驅逐艦ZI,輕巡洋艦夕張,輕巡洋艦林仙以及重巡洋艦肯特,大家也都是一驅逐,兩輕巡,一重巡的配置。

沒有假期,整個學校像一台機械一樣一直不停的運行著,學習理論以及高強度的實訓占據了學員們的大部分時間。沒有固定的學習地點,沒有強製的實訓,大家都被學校裏的一種“向前進,向前進”的感覺推動著,就連學校裏的老教授們也是給人這種感覺。

為了半年後的測試,我滿懷著勇氣去幹,滿腦子都在想著提升怎樣提高成績,提高實戰能力。圖書館與實訓場地成了我常去的地方,曾有幾天幹得迷迷糊糊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麼拚命是為了什麼,我真是快瘋掉了。

平日裏和同學的交流讓我知曉了學院最近發生的兩件事:

一周前學院門口的一名警衛員被自殺式汽車炸彈襲擊炸死,人被炸碎得簡直不像樣,還有一個警衛腿被炸斷了一條,臉被彈片削去了一半,看得見頭部的白骨和湧出的鮮血。身著紫色製服的士兵立即趕到進行隱蔽防禦,一名女醫生躲在牆後,那個隻剩半張臉一條腿的警衛拚命往她身邊爬,嘴裏不斷呼救,醫生無動於衷,也不知道是被嚇懵了還是覺得沒救直接放棄。那天過後,學院的守備森嚴了許多。兩位死去警衛被士兵們安葬在學院裏的一處墓地裏,最年輕的警衛才18歲,家屬聞訊趕到,想要進去看一看,結果被槍口堵在院外。

一位金發少女曾在院門口守了一天,沒準她進,第二天便被便衣士兵趕走,這就是第二件事。我猜那人就是薩拉托加,事後我才聽別人說起,若是當時能夠及時趕到呢?或許還能夠隔著院門說上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