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軍方對抗的事,喬文生是萬萬做不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這個道理喬文生也明白。眼下隻有自己先保住命,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畢竟黑省那裏還有自己一點的勢力,隻要回去就不愁發展不起來。
此刻的喬文生已經偷偷的看是打算起自己以後的路子,周圍的心腹還傻乎乎的以為喬文生再給他們想辦法。
要說這個時候,最難的不是別人,其實是陸飛,眼看著自己的殺父仇人進入到了血煞閣總部裏,但是他並不敢莽撞衝進去,外麵那一排排士兵的槍口可是對準了門口,自己一旦行動就會有無數顆子彈朝自己打來。
再說之前苗壯已經把他晚上的行動告訴給了陸飛,所以現在的陸飛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
這個時候,軍隊的後方傳來一陣警笛聲,也許是做過殺手的原因,陸飛對這種聲音很敏感,趕緊躲了起來。不過從警笛的響聲中陸飛能判斷,警車並沒有繼續前進,應該是被負責警戒的士兵給攔下來了。
事實的確如此,曾國平的車隊被士兵攔下後,曾國平趕緊下車解釋,但是那士兵似乎根本就不刁他的話,依然麵無表情的站在曾國平的麵前無動於衷。
“小兄弟,快讓我們進去!我有急事見你們的負責人啊!”曾國平急的是滿頭大汗。
“我沒有收到命令,所以不能讓你進去!”士兵果斷的拒絕道。
這下子曾國平可徹底傻了眼,他雖然是省長,但是他沒有權利去指揮部隊。眼看馬上就能解救喬文生,可是卻被眼前這個軟硬不吃的木頭攔住了去路。
“媽的!和我進去!”焦急下的曾國平憤怒的衝著身後的警察喊道。
隻是他這一嗓子喊出來,卻聽到麵前士兵抬槍發話的聲音“闖入者格殺勿論!”
也許是看到人家動真家夥了,那些警察並沒有動,曾國平氣的也是滿臉通紅的杵在那裏不知所措。
“參謀長,警察來了,咱們是不是和他們解釋一下!”後麵的警笛聲想了半天,那個站在苗壯身邊的軍官再次詢問道。
苗壯沒有說話,因為他能猜測到,警察來這裏的目的實際上就是為了喬文生。這麼多年自己手裏的對於喬文生的資料可是不少,以喬文生的能力背後絕對有這麼大的保護傘。
不過細想一下苗壯覺得,就讓這群警察堵在外麵這事確實不妥,最後默默的點了點頭,讓身邊的那名軍官去把警察的負責人帶進來。
因為血煞閣總部的周圍沒有什麼人煙,所以槍聲過後格外的寧靜,躲在院子裏的喬文生也聽到了警笛的聲音,不過這一次他卻哈哈大笑,看的身邊的心腹也是一愣一愣的,紛紛以為喬文生被急傻了。
“老大,警察來了!你怎麼還笑啊!”站在喬文生身旁的戰將不解的問道。
“你懂什麼!我們的保護傘來了,我不笑難道哭嗎!”喬文生冷冷的說道。
一聽這話,眾多心腹瞬間開始竊竊私語,心裏也不由的讚歎喬文生能力,畢竟自己走的是這一條路,喬文生居然能和警察牽扯上關係,一個個覺得自己沒有跟錯老大。不過他哪知,警察的到來和他們的命運根本就沒有一點的關係,人家是來救喬文生的。而喬文生做出這一決定的時候,也已經是放棄了他身邊的所有兄弟。
不一會兒功夫,兩名士兵帶著曾國平從後方走了過來。苗壯掃了一眼曾國平沒有說話。而曾國平由於不知道誰才是負責人也尷尬的杵在那裏。
“請問....嗯...你們這裏誰是負責人?”對於這樣的事情,曾國平也是第一次接觸,一時間說話也變的有些吞吞吐吐,緊張不已。
苗壯瞪了一眼曾國平,冷冷的回答道:“我是!”
聽到這話,曾國平連忙點點頭說道:”是這樣的,我是遼省的省長,我叫曾國平,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你們這次行動到底是誰批準的!”
原以為把自己的名號報一番,會引起對方的重視,可誰知苗壯根本就不理會,依舊硬邦邦的說道:“省長?有權管我們行動?”
“不、不、不是的。主要是有群眾打電話報警,說聽到了槍聲。”曾國平趕緊解釋道。
“放鞭炮的!沒人開槍,你可以回去了!”苗壯直接了當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