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隨著一聲巨響,緊閉的房門被惡狠狠的踹倒在了地上,燈火之中的麵容,讓傅無邪無比的震撼,這,這,這不是軒轅澤陽嗎?
“軒轅澤陽?你?”
“怎麼?很驚訝嗎?”
一臉陰沉的軒轅澤陽如同來自地獄的閻王,臉上,泛著濃濃的殺氣,握在手中的長劍,直指傅無邪的心髒:“當初,有本事給我們種情蠱,今日,當她問你的時候,你為何不敢承認了呢?”
“你?”
此刻,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傅無邪心中的震撼,軒轅澤陽竟然中了情蠱還安然無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傅無邪,當日,你所做的一切,真以為是神不知鬼不覺嗎?”
軒轅澤陽的咄咄逼人讓傅無邪連連後退,正所謂為人不作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很顯然,他心中有愧,所以才不敢直視軒轅澤陽的眼睛。
“這件事情,我本不想在與你計較,想不到,今日,你卻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法!”
軒轅澤陽的眸光掃過床上那個已經昏迷不醒的女人,眸底,閃現出濃濃的心疼,隨即,眼神更加怨毒的看著傅無邪。
“今日的賬,我改日在和你算!”
說完,軒轅澤陽欲上前將穆降雪抱起,但是,突然一把冷箭橫在他的麵前,“軒轅澤陽,你以為,你今天能走掉嗎,你看看外麵?”
幾十個弓弩手正將鋒利的弓弩瞄準了軒轅澤陽,蓄勢待發。
“這是我的將軍府,怎由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事情竟然已經到了這一步,若想穆降雪永遠不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那麼唯一能做的,就是殺人滅口。
“今日,擋我者,死!”
軒轅澤陽輕吻劍刃的動作傅無邪心中一寒,隨即,他一劍揮向傅無邪,不過,這傅無邪,常年征戰沙場,功夫自然是不在話下,兩個人,刀光劍影,誰也占不了誰的上風。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之後,傅無邪的招式逐漸變得淩亂了起來,胸口,在劇烈的起伏著,反觀軒轅誌,他的招式沉穩而又淩厲,在傅無邪的麵前,揮出了一陣飛舞的劍花,讓人目眩眼花。
為了讓穆降雪不起疑心,他將催情之藥放入那香爐之中,隨香而燒,隨煙而飄,穆降雪中毒,他自己又何嚐不是呢?
這是一種玉石俱焚的行為,燒了他人,也毀了自己!傅無邪落了下風,軒轅澤陽夜不敢戀戰,抱起床上的穆降雪,破屋頂而上,在門外的那些侍衛還未來得及射弩之前,逃之夭夭……
“清睿,是你嗎?”
當記憶之中那種熟悉的感覺漫天遍地的向他席卷而來是,穆降雪覺得自己的腦袋沉的如同灌了鉛一般,身子,滾燙的如同剛剛煮沸騰的開水,心裏,仿佛有千萬隻的小蟲,在爬行,啃食,狂躁不安的扭動了身體,睜著一雙瀲灩的雙眸,無限魅惑的看著軒轅澤陽。
催情藥在剝奪著穆降雪的冷靜和理智,此刻,她是如此著急的想要釋放自己,她的雙手,開始不安的扯動著身上的衣服,她很熱,很熱,熱得快要脹破了一般。
“該死,別亂動!”
軒轅澤陽冷哼一聲,抱著她的雙手越發用力,當她的小手不安的攀上他的脖子,遊離到他的胸口時,他發出了如同困獸一般的低吼聲,更加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停在睿王府的門口,他猶豫不決,看著懷中麵色潮紅的女人,他第一次萌生了退意,真的,就這樣,將她送還給軒轅清睿嗎?
江山與她,孰輕孰重?
“好熱,好熱……”
穆降雪不安的扭動,渾身,如同一個散發著巨大熱氣的火球,即使這臘月寒冷的風,也絲毫不能吹卻她身上的燥熱,“求,求求你,救,救救我!”
看著懷中的穆降雪嬌喘連連,香汗淋漓的樣子,可以想象,將她交給了軒轅清睿,接下來,會發生怎樣的事情,可是,如果不交,那麼,他和軒轅清睿之間的那個約定,又該如何履行呢?
夜風,吹著軒轅澤陽混沌不堪的腦袋,一點一點的理智,重新回到了他俊朗的容顏上,心一橫,他抱著穆降雪,走了進去。
……
“你,當真要將這樣的她,交給我?”
一片漆黑之中,軒轅清睿清朗的聲音緩緩問道。
在沉默了幾秒之後,軒轅澤陽艱難的嗯了一聲,“這是我們的約定,我會遵守,希望,你也要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