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你的腿?”
他的腿怎麼會這樣?
“沒事,落下的一點小毛病罷了!”
“落下的小毛病?什麼時候落下的?”
穆降雪收起手上的匕首,扶著司徒落在椅子上做好,摞起他的褲腿,臉上的神情如同從地獄走出的閻王一般的陰沉,一點小傷?骨頭都碎了,竟然還是一點小傷?
不僅骨頭碎了,而且還沒有得到及時的醫治,以至於這碎骨都留在了他的體內,隻要稍稍一動,那些碎骨便會在他的肉裏攪動,如同刀割一般,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降雪,隊伍是朝西北方向走的,你還不快去,也許,來能見軒轅清秋最後一麵!”司徒落提醒穆降雪,掰開她的手,將腿上的傷重新掩藏了起來,腿上這點小傷她就這般內疚自責,若是看到他身上的傷,豈不是要瘋掉?
“落,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穆降雪情緒十分激動的問道,司徒落搖搖頭,神情淡然的說道:“降雪,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不提?她怎麼能不提?他是威猛的驃騎將軍,是風華絕代的一朝丞相,可是,如今卻是落得這般傷痕累累,“是軒轅澤陽,是軒轅澤陽對不對?”
穆降雪站起身來,對著司徒落大聲問道,心底,如同被一根繡花針無聲的刺了一下,軒轅澤陽,當真是你嗎?你竟然這般殘忍的對待司徒落。
司徒落的沉默,讓穆降雪證實了心中的猜測,她的身背悲戚的一個踉蹌,扶住桌腳,軒轅澤陽,為什麼,要讓我恨你,如此之深呢?
“降雪,我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眼下,當務之急,你還是趕緊去找軒轅清秋吧,她雖然外表柔弱,但是性子卻是十分的剛烈,估計,她的心中,已有了打算!”
司徒落這麼一說,穆降雪的心中再次一驚,怪不得,今日早晨,看軒轅清秋的眼神總是覺得有幾分怪異了,那是一種絕望,深深的絕望眼神。
難道,她已經有了必死之心?
該死?為什麼今天早上沒有阻止這件事情呢?匆匆的告別了司徒落,穆降雪快速的追趕而去,心中不停的祈禱,但願一切,都來得及……
待穆降雪走後,司徒落緩緩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嘴裏低低的說了一句:“降雪,對不起!”
漆黑的曠野之中,荒蕪的野草一片蕭瑟,一身黑衣的穆降雪孤身單騎奔馳,前麵,燈火微閃,清冷的眸光之中閃過一道寒芒,奮力的夾了夾馬肚,朝著燈火搖曳之地,快速疾馳而去。
蒙古包內,軒轅清秋一身紅衣裹身,紅色喜帕遮住了她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也遮住了她臉上閃過的每一個表情,她靜靜的坐在那裏,燈光,將她的影子拉長,帳篷的外麵,鑼鼓喧天,今夜,便是她的成親典禮。
一陣響起的沉重腳步聲讓軒轅清秋的身子微微一怔,喜帕下麵的臉龐閃過一絲驚慌,滿身帶著酒氣的阿孥王子掀開帳篷,從外麵一踉一蹌的走了進來。
打了一個令人作嘔的飽嗝,阿孥來到了軒轅清裘的身邊,坐在她身旁,醉意朦朧,伸出手臂,一把緊緊的抱住軒轅清秋,將腦袋埋在軒轅清秋的如天鵝脖頸一般弧度優美的脖頸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股少女的清香鋪麵襲來,他深深的陶醉其中。
雙手開始不安分的在軒轅清秋的身上遊離,解開軒轅清秋衣服的扣子,貝齒緊緊的咬緊牙關,晶亮的眼眸之中盈滿了屈辱的淚水,軒轅清秋渾身僵硬,任憑阿孥帶著老繭的雙手在她白如凝脂一般嬌嫩的皮膚上用力的揉搓,當胸前傳來一陣冰涼時,一道清朗驟然從她的腦海之中閃過,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原本靠在她身上的阿孥一個重心不穩,跌在了地上。
“媽的,你這婆娘,想要造反嗎?”
扶著床邊爬起來的阿孥不由分說的一個響亮巴掌落到了軒轅清秋的臉上,喜帕被突然而來的掌風掀開,飄落在地,軒轅清秋盈滿淚水的雙目在搖曳的紅燭光中閃著我見猶憐的誘惑,黑眸之中變得猩紅一片,阿孥如同餓狼撲食一般張開雙臂撲向了軒轅清秋的身體。
手無縛雞之力的軒轅清秋怎麼可能是體型彪悍的阿孥的對手呢?幾番掙脫之後,她柔弱的身體便被阿孥推到在地,迷離燈光下,阿孥望著身下壓著的這一具如同玉雕一般的美麗身體,迸發出濃濃的情欲,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動作粗魯的撕扯著軒轅清秋身上的衣服,布料傳來一陣陣嘶嘶的脆響。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阿孥王子第十三房小妾,再也不是西楚國驕傲的公主,你就被在這裏裝矜持了,好好的取悅於我,我日後才會好好的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