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兩億單子，就是拜他所賜？”小芹反應很快，迅速將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
“算是吧，但也不全是，”姚玥不怎麼喜歡這種說法，“哎，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啊。什麼叫他賜予我的，買賣雙方應該是平等的，大家都會賺錢嘛。他也不是開慈善機構的呀。”
小芹非常不屑的撇撇嘴：“得了吧，說是這麼說，然而買賣雙方怎麼可能平等，現在仍然是買方市場，除非你的產品獨一無二，否則就是賣家求著買家——反正是花錢，人家幹嗎非得從你這買？”
看姚玥還是一臉的不以為然，小芹又繼續說：“舉個很簡單的例子，無論是機構客戶還是私人客戶，人家為什麼不來你這排隊問產品信息，反而是你一家家去賠著笑臉拜訪？”
“好吧好吧，你說的都有道理行了吧。姚玥也不想再爭辯，把小芹推出衛生間：“大小姐，你快回房間歇著吧，我都累一天了，現在隻想痛痛快快的洗個澡。”
等到洗完澡出來，竟然發現小芹還在客廳的沙發上呆著，無意識的盯著電視，還不停切換頻道，看見姚玥出來了，立刻就來了精神，揚聲說：“玥姐，你快跟我詳細說說李飛現在變成什麼樣了？是不是派頭很大？我覺得好奇怪啊，他老爸既然是天域老板，那為什麼他還隱姓埋名到華代應聘？哎，你說咱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早知道他是富二代，就多跟他搞好關係，這樣隨便讓我們在天域當個小頭頭，也比在這每天打三百個電話強啊。”
姚玥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現在也不算晚啊，你可以找到李飛，看他能不能給你個小官做做。”
這本來是句戲言，小芹竟然還當真了，煞有介事的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點點頭：“說的有道理，亡羊補牢，為時未晚矣。快把李飛電話給我，哦不用了，我那有那期培訓班所有同學的聯係方式，我先自己找，打不通再管你要。”說著又看了看姚玥，嘴裏嘟囔著：“雖然我沒你長得好看，但都是老交情，他總不能這麼偏心眼隻幫你不幫我吧。再說，我可不那麼貪心，要兩億的單子，能給我五百萬單子我就叩頭道謝了。”
姚玥再沒精力跟小芹說話，胡亂應了幾聲就回房睡覺了。躺在床上才感覺原來勞累之後洗個熱水澡是世上最舒服的一件事了。
正快要進入夢鄉了，突然想到手機還沒充電，思想鬥爭好久，才極其不情願的從床上掙紮著爬起來，下午出門後手機就一直設置成靜音狀態，回來後也忘記看了。打開手機，竟然有十幾條未接來電，都是一個人的——林錦華。又看了一眼信息記錄，隻有一條：“你去哪了？速回電。”
林錦華找自己肯定沒什麼急事，事實上他又有十幾天沒有聯絡自己了。姚玥本不想回複的，但想了想，還是耐著性子打了幾個字：“下午一直見客戶，手機靜音呢。”打完這幾個字，再也對抗不了越來越沉重的眼皮，放下手機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