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不知因何故,突然尖厲的笑了起來,身體的顫抖亦是停止,雙手撐地,慢慢站起來。
雖說方丈的笑聲很大,可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喉間破空的聲音紮進每個人的心上,使得每個人心生抵觸,些許不安。
“你笑什麼?”牧狼對著方丈,冷眉相見。
“悟死,沒想到你還苟活與世,上一輪紅月沒有帶走你,不知今日你還會那麼幸運否!”方丈的臉上刹那間露出一絲凶相。
牧狼微微皺眉,顯得有些惆悵,搖搖頭,“我以為我的出現會讓你領悟什麼是生死,現在看來,你依舊如此。”
方丈喉頭冷哼,抬起一指,指著天,“天在看,人在做。當初我們誓言是誰違背在先,如今你沒有死還在此叫囂,來人!給我拿下。”
方丈的這句命令著實讓人摸不到頭腦,他在命令誰,接下來的一幕,更加在場之人疑惑。
就在方丈一聲命令之後,緊隨著又是一聲巨響,隻見牧狼腳下半米的直徑,順息間冒出十幾根鐵柱子,死死把牧狼卡在其中。
“二當家的!”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隻見離著牧狼最近的大紅柱子下,刀疤臉正站在那裏,並且他的雙手拉著從柱子上伸出的一截木頭。
相信刀疤臉拉著的這塊木頭便是那機關的開關。
刀疤臉臉上一笑,收回雙手,放下開關,縱身跳至方丈的身後。
方丈向刀疤臉看看,麵上一絲微笑,散發出讚賞的表情。
“二當家的,你……”幾個小土匪正對刀疤臉的一反常態而感到疑惑時,“我怎麼動不了。”
“我也動不了了。”
一刹那,本是占據主動權的土匪,突然都動不了了。而在殿下的包拯,公孫策麵上分明疑惑,試圖也動動身體,和想象的一樣,動不了了。
再看看一旁還站著的夜語,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表情變得凶惡,雙眼通紅,直直的盯著刀疤臉。
“嘿嘿……大當家的,還是不要掙紮的好,中了這失傳的迷藥,可是不能說話,又不能動的。”刀疤臉看了看夜語,蹲身從地上拿起長鞭,伸手隨勢,便是用長鞭把夜語一陣捆綁。
刀疤臉伸手取下自己頭頂的皮帽,順勢他的頭發也被取了下來,光禿禿的頭頂九個香疤。
“方丈師兄!”刀疤臉雙手合十,微微低頭,給方丈行了一禮。
方丈點點頭,伸手指了指殿內的幾個高僧,“悟孽,把他們都解綁!”低頭看了看殿內已然東倒西歪的狼群。“把這些畜牲都給處理了吧。”
此時的刀疤臉應該被叫為悟孽,他點點頭,依著方丈的命令解開被綁著的高僧,繼而又解開幾個小和尚。
待到解綁之後,悟孽一聲不吭,反手抽出背後彎刀,手起刀落,鮮血淋漓,一頭頭狼的頭顱被斬了下來。
卡在鐵柱子中的牧狼此時雙眼暴紅,看著自己的狼群被一個一個如此這般折磨,身體顫抖,可是無濟於事。
就在殿前這邊如此刀疤臉,方丈如此行徑之時,殿下的包拯雙手被綁在身後,似乎有所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