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跟著他們?”
“不行,這樣太危險,龐統這個人深藏不露,看似平和,可是表裏不一,假如我們被發現,恐怕有性命的危險。”包拯對雷頭的提議采取否定的意見,在包拯的腦海裏,還殘存著龐統殺死自己兄長,殘忍的一幕。
“經過狐妖案之後,龐統一家被降職受罪,可如今龐統明目張膽,開著軍隊朝著西夏國方向前行,恐怕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包拯沉默,聽聞雷頭的話語,感受得到雷頭憎惡分明的心情。他沉思片刻後,最終拿定主意,為了以防萬一,必須謹慎行事。
“我們可以跟在他們後麵,不過不要過於太近,假如他們的方向和我們一致,我們跟著,如果不一樣,我們必須要做我們的事情。”包拯抬頭征求雷頭的同意。
雷頭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話,神情卻緊張起來,他迅速跑進樹林,把眾人的馬了拉過來。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始終和他們保持半裏地的距離,記住一定要小心。”包拯重新複述了一遍。
幾人跳上馬,疾馳而去,去追那龐統的軍隊。可是,這一追便是二個月。除了吃飯,睡覺,整個部隊就像鐵打的一般,皆是用自己的雙腿跑步,在路上一個也沒有落下。
期間,雷頭還冒著危險,靠近軍營打探一番,可是事情似乎比想象的複雜,雷頭蹲守了倆夜,想偷聽點有用的消息,可是最後卻是一無所獲。因為士兵除了站崗,就沒有說過話。
看得出來,龐統帶著的全部是精英,而且他們去的方向果然和包拯的相同。按照醜姑娘的指引,他們再過半個月就到西夏國的國界。到了國界,再走五天,就能到達李澤昌的府邸。
醜姑娘雖然渾濁恁愣,但是她卻不是真傻,也許是以前經常出門,所以她對道路非常熟悉,走過一次,便不會忘記。這點幾個人沒法和醜姑娘比。這也就說明,傻人也有傻福吧。
路上包拯有意問醜姑娘,那個李澤昌是西夏國人還是宋人,是幹什麼的,為什麼醜姑娘的父親和他有來往。
醜姑娘雖然去過李澤昌的府邸,但是她去隻是遊山玩水,一切事情都是醜姑娘的父親辦理。醜姑娘隻見過一次李澤昌,在她的記憶中,李澤昌是個中年人,樣貌上醜姑娘無法描述,翁聲翁氣的說,樣貌就是把包拯的皮膚變白之後的樣子。
幾個人看著包拯,腦海裏努力想象卻想不出包拯漂白後的模樣。
又是半個月過去。
“來,你們都把這個帶上。”醜姑娘不知從哪裏弄來幾塊輕紗,分別遞給包拯和雷頭。
“這是什麼?”
雷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泯了泯幹澀的嘴唇。此時烈焰高照,天際連一朵雲彩都沒有,而且滿地黃沙,地上經過烈焰的照射,正在升起騰騰的熱氣,幾個人全部是熱汗淋漓。
“把這個套在頭上,要不然你會被曬爛皮的。”醜姑娘抱著杜胖子。此時的杜胖子已經是閉著眼睛,中暑了。看他的麵容,經過長時間的行路,似乎消瘦了不少。
把輕紗遞給包拯和雷頭後,醜姑娘拿出水壺,輕輕的在杜胖子的臉上撒幾下。看的雷頭真是羨慕,雖然不是郎才女貌,可是在他的眼裏似乎勝過郎才女貌般。
包拯他們已經過了國界,剛進國界,龐統開著的軍隊不知如何不前行了,在原地駐紮了倆天後,終於出行,並且改變了方向,向著北方請進。醜姑娘的指示卻是一直西行,倆方人馬這才分開。
看著這寸草不生,黃沙漫天的景色,包拯心裏有些忌憚,輕紗雖遮著臉,可是烈日的陽光猶如刺人的長劍,並且是一簇,一齊紮在身體上,真是炎熱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