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等人用巧計,將黑店內的一幹賊人全部拿獲,可是包拯似乎在小二眼神中看出來什麼,奈何小二牙尖嘴滑,不願承認。
雷頭吩咐幾個夥計出去,將店裏麵的所有客人都請走,提前把店門關了,而後將小二先捆綁住,不是要嚴刑拷打,隻是不想讓小二逃跑。包拯在店內翻找,從賬房處拿來紙筆,在其上刷刷點點寫了倆行字,寫完之後便遞到小二的麵前。
“你……你這黑皮,好狠的心啊!”小二看罷那倆行字,臉上的沉穩之色終於變了一些,心裏升起一絲畏懼,為何小二他不怕拷打,卻單單害怕這倆行字。
“不同於芻狗,怎可同行。不嘉望得誌,是爾瞎眼。吾走呼!”雷頭笑著,將紙上的字讀完。點點頭,“這幅對聯寫得好,我拿出去貼在門口!”雷頭說著擼胳膊挽袖子,拿著刀將紙折疊一下,吐了倆口痰,開始裁剪對聯。
可想而知,“不同於芻狗,怎可通行。”意思就是說,我不是狗,怎麼可以與狗同行,表示和他一夥的全部是狗。
“不嘉望得誌,是爾瞎眼。”不希望自己得誌,是因為你的眼睛是瞎的。
倆句話一個是指和他身份相當的人,而另一個是指他的掌櫃。
“吾走呼!”那是估計走不了了。
小二看著雷頭已經把對聯裁好,正往店門口走,眼珠亂轉,其實他們店鋪門外,是有同黨在此監視的,假如讓同黨發現那副對聯的話,自己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因為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一旦有人有判亂之心,那麼其他人可以取其項上人頭領賞。
小二知道他們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在他們眼裏隻有錢,根本不在乎同類的生死,之前這種相互殘殺的事情,已經是經常發生。更何況,自己的店門口掛了這倆幅對聯,那肯定會有人進來,不分是非黑白,將自己處死的。
“等等……”當雷頭第一步剛剛邁出門檻時,小二終於開口。
“怎麼樣?現在可以說了吧!”雷頭轉頭道。
“我想問黑皮子一個問題,為什麼你要寫這倆幅對聯,你為什麼判斷我會害怕!?”
“因為我剛剛看到了,我說起李澤仁的名字時,你明顯的表現出一絲的慌張,雖然你反應的夠快。我想你肯定是認識他的,所以我大膽的一試,因為在葛番城,李澤仁帶著的部下,如死士一般。這樣的人,一般都是會為錢賣命,假如他有了感情,便會被殺。而寫這倆句話,正是要證明你有了感情。”
小二突然臉上顯出了一絲佩服之意,“果然分析的厲害,單單從我的一個表情,就分析出了這麼多,厲害,厲害!不過,我看你身形、步伐,應該不會武功,假如你要是會點武學,我相信,你現在已經飛黃騰達的了,就跟李澤仁一樣了。”
“你果然認識他!”包拯內心燃起了無限希望,睜大了眼睛。
“不是認識,而是熟悉。我十分的認識他,但是想起他,我便有一些害怕。”
“他現在在哪裏?”
“吞山,不過你們去了也是白搭,那裏你們是進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