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老板正在天字一號房等著您,請跟我來。”
店小二不卑不亢得對著淩天微微躬身,然後虛引了一下,走在淩天得前麵。
他們都是經過了最專業的培訓,恰到好處的行為,不會讓任何的客人反感。
天氣一號房看起來很像是一個普通的房間,但是推開房門,一股清新得味道迎麵撲來,清新爽利的江風,帶著一股淡淡的特有的腥氣混合其中,散發出完全屬於大自然的魅力。
一個頭發齊腰深的“公子哥”“亭亭玉立”的站在窗戶,眺望著遠處,玲瓏有致的苗條的身軀,構建成了一副詭異的風景畫。
“禹老板,您的客人到了。”
店小二恭敬得對那個身影說了一句,從語氣上可以判斷得出,他對這個身影是十二分的恭敬,完全不同於剛才與淩天說話時候的語氣。
“知道了,你下去吧。”
淡淡得帶著清冷得聲音讓這個店小二如蒙大赦的點著頭,離開了這個天字一號包廂,並且細心得將房門帶上。
淩天大大咧咧得坐在桌子旁,抓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碗,張口將這杯一兩左右的茶水喝了個幹幹淨淨,喝完,淩天還咂咂嘴,不滿意得說道:“我說,你也太小氣了吧,這杯子喝水,我們這樣的人,喝上幾十杯也不能解渴。”
沒錯,這個公子哥打扮的人正是禹青,那個仙鶴組織下一代的繼承人,外人不知道他究竟是男還是女人的禹青。
他故意壓粗了一些嗓子,可是淩天是誰,還是能夠聽得出來,他正是不久前同自己通過電話的那個人。
“你的膽子倒是不小……你喝得是極品的雨前龍井,一年的產量不過在斤許左右,早知道你並非是愛茶之人,我就拿最便宜的茶水招待你了。可憐我的珍藏,真是明珠暗投了。”
禹青轉過身來,語氣淡然得說著。
他似乎換了一個人一樣,完全不像是同淩天電話之中通話的時候,那種放浪得神態。
“嘿嘿,毒藥對我們的作用恐怕有限吧,就算你讓我喝一杯鶴頂紅,也不過是多浪費我一些時間而已。我隻是一個俗人,出身小門小戶而已,當然不知道這茶葉有這麼貴,那個可以打包嗎?”
淩天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小罐茶葉,不客氣得伸出手來,將茶罐拿過來,放到自己的儲物袋中。
那些俗世之中的劇毒,對於古武者來說,效果並不明顯,古武者完全可以用戰氣壓製住這些毒素。而那些其毒之物,可以對古武者起到作用的毒藥,價值更是不可思議的巨大,稍稍調劑一下,就是很好的靈藥。
若非是深仇大恨的古武者,平時根本就沒有人使用,壓根就是得不償失的行為。
禹青並沒有阻止淩天的動作,而是有些啞然失笑:“久聞不如見麵,我們雖然有過一次交手,在情報上我也知道淩兄你的許多事情。可今日一見,才發現你真的是一個妙人。淩兄你看,這臨江酒樓怎麼樣?這是我精心設計的作品。”
淩天的瞳孔一縮,隨後若無其事的說道:“爛透了,現在誰還用純粹的木頭建造房子,一把火就能夠燒得幹幹淨淨的。”
說道幹幹淨淨的時候,淩天故意拉長了聲音。
兩個人的交鋒,從淩天一踏入這件天字一號房間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不錯,兩個人確實都非常有合作的誠意,可是利益的大小,以及主導權的事情還需要兩個人的細細的談判。
禹青借助這間酒樓裏獨特的環境,融入自然的大氣磅礴,想要從氣勢上達到壓住淩天的意思。
淩天則使用了另外的一種方法,看起來似乎相當的野蠻,沒有受到過精心的教育,實則完全是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的一種應對的手段。
孰優孰略,目前看起來,不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