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身後那些已經死透了的德國納粹,淒涼感瞬間灌滿了我的腦海。德國納粹創造的這種怪物將他們自己活活困死在了這二十幾個房間內。納粹在當年並不是沒有逃跑,想必他們認為這裏是最安全的一個堡壘。肯定是這個巨型怪物一直守在在理,將納粹永遠的困在這裏。現在突然進來了人,就是我,使那怪物正在複蘇。
被我的鞋子帶進來的那些沙子正在從底下的縫隙往外麵滑動,我趕緊低下頭看了看,發現那些沙子竟然彙聚成更大的團體,並且長滿了觸角,不停的往外麵爬。
看來這個沙子也不是什麼沙子了,一定是那個怪物的肉,而那水塘裏奇怪顏色的水,也一定是它的血了,有血有肉,我想過不了多久,那個怪物就能夠站在我的麵前了吧。
我忽然有一個大膽的假設,我感覺這個巨大的怪物是可以自由分身的,也就是說它可以將自己分拆成數億個小細沙,然後就是這些細沙從門縫裏鑽了進去,急快速的將石門內的所有納粹全部吃掉,隻剩下來骨頭。
現在想想,那個破敗的平台,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骷髏存在,竟然變得十分的合理了,巨大的人形怪物突然蘇醒,然後分解了自身,大灘的細沙爬滿每一個人的身上,將他們全部吃掉,而平台內的人則拚命的想要遠離中間的細沙,自然會出現向著四周的一種現象。那種溫度和條件下,出現的骷髏,也就不難理解了。
前人說的真沒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這沒聽張娟的指示,走了右邊,就出現了這種情況,自己不長腦子,就怨不了別人了。陪葬的概率已經等同於太陽東升西落的概率了,這麼多的納粹都沒能出去,我就更不可能了。
地上的沙子已經完全沒了蹤影,露出來地上滿滿的彈頭,遠處洞口的沙子還在不停地往水塘裏爬。這時我才想起一件事,外麵滿地的彈頭,一定是納粹開槍打的,那麼槍一定還在屋子裏,雖然我沒摸過槍,但是電視總是看過的。
我把門給拉上,又從裏麵插上鋼棍,這才走到裏麵,仔細檢查那些屍體,他們無一例外手裏都抱著一把槍,長長的杆子的那種,地上也滿是彈殼,槍雖然鏽蝕不嚴重,但是拿起來全都搖搖晃晃的隨時都會散開,這種槍完全不能用了。我又往裏走了走,希望能找到一把還能工作的槍,但是事與願違,這個房間裏的所有東西都已經開始生鏽腐化,沒有一把能用的。
看來我這次是真的栽倒在這裏了,沒辦法,我隻能再回到石門口,這時候起才看到石門上裏麵也有一個拉環,位置大概在外麵拉環的上麵一點,拉開拉環,還是一個玻璃窗口,從這裏看,要比在門縫裏看更加清晰了。
不過外麵也開始發生了變化,沙子聚攏到大概五六米的地方,就不再上升,水塘裏的水也已經完全消失,就像是被用完了一樣。更多的沙子往上爬,但都又滑落了下來,怪物的兩個手臂也在把沙子往自己身上堆,但是不管怎麼努力,沙子失去了那些藍綠色的血,就再也沒辦法粘住,紛紛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