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各懷鬼胎(1 / 2)

吳子清接過那瓶藥,一仰脖就給吃了下去,護士轉身離開。

這時候吳子清,哦不,是吳用,從後麵勒住了護士的脖子,不過吳用並沒有使勁,護士隻是昏了過去。

吳用朝著自己的嘴裏扣著,將藥又給吐了出來,隨手朝著那麵牆抹了過去,然後吳用就走出去。

我以為鏡頭會跟著吳用,但是事實並沒有。鏡頭還在屋裏,不過朝著那麵牆走了過去。

之前鏡頭一直在牆壁的側麵,根本不知道他到底畫了什麼,現在鏡頭對準了牆壁,我才看清,吳用到底畫了什麼。

是那個山洞的洞口,雖然吳用畫工不怎麼樣,但我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他畫的就是那個洞口。

他從嘴裏扣出來的藥丸是紅色的,被他抹在了牆壁上。

洞口位置一塊很鮮豔的紅色,穿過整個洞口。

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我猜測過任何一個職業,但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吳用竟然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一個隨時都會發病的患者。

至於這個吳用還是吳子清的家夥,究竟是怎麼找到我的那個帖子,我沒敢再看下去。

我無法想象,我和一個精神病患者,在一個山洞裏共處了那麼久。我竟然和一個精神病患者鬥智商,還差點敗在他的手裏。

組織好這麼多人之後,我竟然沒有一一檢查他們的身份證,竟然沒有核實他們的身份。

現在想想,我雖然和他們處的時間並不太長,但是每個人的性格都暴露了出來。

張元總是心事重重,並且對張娟照顧有加,我以為他是憐香惜玉,現在才知道,他是老毛病又犯了,根本管不住自己。

張娟一直很虛弱,弱不禁風的樣子,一開始我就好奇她為什麼要參加這次探險。

繼續朝內探索,找那些寶塔,一開始是李想給我的建議。其實他本人並不想這麼早離開這個山洞,他知道他逃不了太久,就想在這個山洞裏多待一會。出來了,等待他的就會使冰涼的手銬和長久的牢獄生活。

司馬雲峰這人隻能看出來他很莽撞,做事不計後果,又很衝動,我想這個和他的家庭應該會有一些原因。他長期壓抑著,急需一個時間來發泄。而東北人天生比較豪爽,脾氣算是比較大的了。

現在一想,司馬雲峰不想讓人管著他,也就有理有據了。

所謂天才與神經病隻是一步之遙。我想用這個詞來形容吳子清再適合不過了。

很抱歉,我沒辦法再繼續叫他吳用,吳子清應該是她的真名,吳用隻是來這個團隊的時候臨時捏造了一個。

從他在醫院的表現來看,吳子清還不具備出院的條件,但是這時候他畫出了山洞,又勒暈了護士,逃了出來。

我不知道山洞裏的吳子清是太清醒了,還是太不清醒。但他的每一個決定都那麼謹慎精準。

他的冷靜讓我感到可怕,難道說,他這一切都是無意識中的嗎?和我一起進入山洞的那個吳用已經死了,療養院的那個吳子清說不定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山洞,也沒有逃跑。

這倒似乎成了一個懸案,一個無法解答的懸案。

他究竟是怎麼在沒有見過山洞的時候,能夠畫出山洞,又是怎麼掩人耳目,毫無破綻的進入我們的團隊。

我們六個人的相遇,像極了一個恐怖故事,巧合中帶著點必然,就像一雙大手,無形中將我們聚集到了一起。

山洞裏的“我”,告訴過我,說我的人生被規劃過,這麼說來,他們幾個的人生也一定規劃過了。

可為什麼他們會送來一個神經病呢?難道他們就不怕這個神經病突然腦子一抽風,把我們全殺了嗎?畢竟神經病殺人是不犯法的。

“我有些不理解,是你們製造了這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