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還是一臉冷漠,看著那個又是紅又是綠的死人妖,眉頭皺得更加緊。看得出來軍哥對這個人妖不太滿意,見他拳頭緊握。
“早知道你是個死木頭,哎喲,還是這副德行,真是討厭啦。”那個死人妖指人,還喜歡翹起蘭花指,講一句,拿塊手帕擦自己的嘴。
“任堯,把人放了,這是我跟我之間的事情,不要牽連無辜之人。”軍哥想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話。
臥槽,還真他媽是人妖呀。
任堯哈哈大笑,花枝亂顫,亮瞎所有牲口的眼。
“軍哥我說你是不是走掉幾年,連這裏都生鏽。你知道那東西,老板是肯定要得到。至於這小妞,你覺得開多少價,我才會放人呢。”任堯站起來,才看見他竟然穿了條皮褲,還是緊身發亮。走路的時候,還喜歡一扭一扭,跟個大閨女似的。
諒是軍哥看到這幕,嘴角都抽搐。
沈落雪那張精致的臉,落在任堯的手裏。任堯的手指很長,長得有點奇怪。上麵留的指甲有古時候那些帝妃帶的指甲套的長度,每一個都吐著蔻丹之色。紅白鮮明對比,忽略掉這是個男人,手看起來還不錯。
沈落雪倔強看著任堯,要不是動彈不了,估計這回已經施展出螃蟹點打法,先把人妖幹掉再說。
這煞筆非要在沈落雪那張俏臉上摸來摸去,眼神狠毒,似乎在考慮從哪裏下手。
“軍哥我知道你不會看著這小妞遭殃,你要是真覺得她是無辜,就別說那麼多廢話,把東西交出來。”人妖的語氣一變,尖利無比。兩根手指用力夾住沈落雪的下巴,長長的指甲竟然有一點鑲嵌進去,血很快流下來。在沈落雪那張白嫩的臉上,特別明顯。
不過沈落雪也是傲,沒有叫出聲。倒是小二按耐不住,張大嘴巴就噴那人妖。
“喂,死人妖,你有什麼事就衝男人來,跟女人過不去算個毛呀。”小二那小身板,發起怒來也有點看頭。
人妖先是一愣,眼睛一沉,經過細心描繪出來往上挑的眼角,透出絲絲的冷意。
“掌嘴。”人妖的手一擺,啪地一聲,小二的頭都扭向一邊,血腥味很快充斥他的嘴巴,可以清晰看見他臉上的巴掌印。又因為是指甲特別長,痕跡明顯,看上去觸目驚心。
“小子,你想當英雄,老娘還真是不讓了。”
臥槽,那個男人把自己稱為老娘的,果然是去過泰國的人呀。
軍哥看到自己的人被這樣對待,往前逼近,那些守在沈落雪跟小二身邊的人,都不由往後一步。
隻有那個人妖,像容嬤嬤一樣,看著軍哥。
“任堯,你有本事就自己來拿東西。”一直都沒有大動作的軍哥,忽然一動。
一道虛影晃過,軍哥站的位置已經沒有人。而任堯的麵前多一隻大手掌,就在耳邊。
隻要速度再快一秒,任堯那張塗滿粉的臉自然不會幸免。
可是任堯看著不太正常,身手倒是不錯。
腦袋一低,軍哥的手就落空。但軍哥很快來個回馬槍,反手一撈,五指成爪,目標是任堯的脖子。
任堯冷哼一聲,手掌放平,直直插上去,對準軍哥的手掌心。
軍哥知道他想要幹什麼,手臂迅速曲起,往下一沉,往前一撞。
“嗯。”任堯的脖子下來的位置,正中一招,他踉蹌後退幾步。
任堯捂住位置,看他的臉色還有神態,應該傷得不輕。隻見他把頭抬起來,狠戾看著軍哥。
“啊。”像個女人撒潑的時候,尖叫著衝向軍哥。
如果是一招一式,或者換個別的男人來,軍哥應該是沒有問題。可是現在他要麵對是一個像螃蟹一樣,不停揮舞自己的爪子的娘炮。
毫無章法可言,見著地方就抓。軍哥無從下手,左避右閃,好幾次幾乎中招。
最後軍哥都被逼到一個角落去,這娘炮的攻勢看著雜亂無章,可是仔細看,還是有一定的規律。
他指甲那麼長,而且鋒利,隻要被弄到,肉都可以被撕下一塊。
“軍哥,你小心呀。”沈落雪大喊一聲,因為她看到軍哥的手被任堯抓在手裏。軍哥不管怎麼掙紮,都是死死黏住。
任堯看著軍哥笑得陰險,“軍哥,這可是你逼我。”
軍哥不屑看著他,一腳踹向他的小腹。
但這個人妖就像是裝了彈簧一樣,不但沒有吐血,還看到軍哥被彈一下,往後一直退去。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那兩個給老娘宰了。”任堯氣得在原地抖腳,要自己的人把沈落雪跟小二幹掉。
“任堯,你……”
“哼,軍哥,自然這些沒有利用價值,留著也是累贅。這可是我們以前一直信奉的,不是嘛。”說到最後任堯甚至已經有點病態,看著軍哥笑得可怖。臉上的粉噗噗往地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