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楓並沒有說話,把手指拿出來,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手上的口水,嫌棄道:“惡心。”
額,一群烏鴉從眾人的頭頂飛過。
沒有口哨作為指令,小木田便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大支田跟純子對視一眼,互相點頭,似乎有什麼主意。
純子突然伸手進自己的大波中,掏出幾十個管子,舉起手來,把這些管子全部扔在地上,瞬間,屋裏又陷入一片彌漫中。剛才的煙塵最多隻是讓視線受阻,但是純子甩出這些東西,讓人的眼睛無視看到東西,就連跟自己隔著十幾厘米都不行。
屋裏一下子陷入混亂,有人在大聲喊,帶著一絲痛苦。隻有聶楓原地不動,兩隻耳朵微微動著似乎在尋找什麼。刹那間他動了,化為一道閃電衝向自己的左前方,手變成一隻利爪,用力一撈,一聲慘叫響起。他還沒有停下來,那個位置,不停響起拳打腳踢的聲音。好一會,他才停下來。
兩隻手掌不停擺動,以一個圓圈的完成為一個結束。等他畫十幾個圓圈下來,濃霧還是慢慢散去,而那些因為吸到濃霧而倒地的人,也紛紛覺得呼吸能行。煙霧散去,屋裏的情形再次進入大家的眼簾。
剛才被他抓到打一頓的不是別人,正是大支田,這小子鼻青臉腫,就連他娘都認不出來,頂著一豬頭,在那裏哀嚎。
至於小木田跟純子,在門口就被截住,還是被白幻天跟熊峰兩人親自出手。
小木田還是一點跟塊木頭似的,眼睛無神,失去神智,別人拉他也走,不拉便不動。純子被白幻天抓住手,困在背後,帶到聶楓的麵前。
這個女人還不願意死心,用力想要掙脫白幻天的束縛,最後白幻天被她搞煩,一掌扇到她的臉上。啪地一聲之後,純子才乖一點。但是還是用怨毒的眼神看著屋裏的人。
“純子是吧,我看這個名字不太適合你,應該叫蕩子才對。”聶楓不屑看著這個女人。這惡婆娘之前還想用毒搞死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她收點教訓。雖然說男人不對女人下手,不過對於這種無恥下流的烏龜國女人,不必要講究禮義廉恥,因為純子根本就沒有。
這具肮髒的身體,已經不知道貢獻給多少個男人享用。否則依照烏龜國女人低下的地位,純子不可能能在地獄暗魂混,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個女人的位置是什麼。
“呸,都說華夏國的人是****,果然不假。”
“臭婆娘,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撕掉你的臭嘴。”性格火爆的熊峰,直直就想衝過來,先給純子一點教訓。
旁人圍觀的人,都想把這個女人大卸八塊,白幻天也不例外。
隻有聶楓一言不發,看幾眼純子,很不屑移開眼睛。純子從頭到尾也隻是看著聶楓,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竟然能驅散自己的迷煙,還能把那些已經中毒的人頃刻間救活過來。
感受到純子那炙熱的眼神,聶楓受不了冷哼一聲,被這個女人看著,都覺得對自己是一種侮辱,真他喵惡心。
“老大,讓我把這個女人給做掉,給那些受到他們傷害的人報仇。”雖然不確定四大家族內有多少是遭到這三個人的毒手,但是肯定是有做就是。
聶楓自然是同意,不過他可不想髒掉自己的手,對付這樣的人,自己有的是辦法。他示意大家往後退,自己掏出一個東西來,看樣子跟骨笛有點相似,他放在嘴巴,悠揚的聲音慢慢響起。
一直都沒有動彈的小木田突然朝著純子撲過去,隻見他兩眼猩紅,在純子叫一聲,小木田你想幹嗎之後,就開始對純子拳打腳踢。
小木田的力氣十分大,不然純子怎麼會一點都推不開他。聶楓的笛聲隻要上揚一次,小木田就大叫一聲,接著對純子的**更加使力。很快純子身上便開始流血,腦袋也緩緩流下血來,劃過她那張同樣滿是鮮血的臉,鼻梁骨已經被打斷,嘴巴裂開一個大口子,看著慘不忍睹。
但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出聲,四大家族那些死去的人,遭受的手段可是比殘暴的多,有些就連全屍都沒有留下來。
隻有還剩下幾口氣的大支田大喊大叫,想要小木田住手。可是他自顧不暇,走路都是問題。但這小子還不願意放棄,拖動自己的兩條腿。
“不如小爺幫你一把。”聶楓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大支田的身邊,對方都還沒有來得及驚叫,一股劇烈的疼痛從後腰傳來,整個人就跟斷線的風箏,往空中飛去,最後落在小木田跟純子的中間。
“啊。”
“啊。”兩聲慘厲無比的叫聲,同時響起,聽者頭皮發麻,血液都凝固似的。
大支田狠狠砸下去,直接把純子的脖子給折斷,她的頭正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堆放在她的肩膀上。小木田還不願意住手,把大支田推開,就要對純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