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這裏玩兒你的那些幼稚的遊戲了,如果三爺對你失去了耐心,他把你丟在這裏一輩子,我看你到時候連哭都來不及。
還有四爺家的那個叫楚雨浥的美女,如果你還不想放棄的話,那麼你要早點離開這裏,如果你在這裏呆個十年八年再出去,到時候恐怕黃花菜都涼了,人家早就嫁給別人了,到了那時,你可別怪我這個時候沒有提醒你。”
莫一鵬總是這樣一針見血,一下子就打到假和尚的七寸上麵了。
假和尚立馬惶恐了起來,顫巍巍的激動的問莫一鵬,問道:“真的,假的?三爺那個老狐狸他媽的,還真的想把我在這裏麵關個十年八年嗎?那個臭老頭他有這個膽子嗎?”
莫一鵬冷冷一笑,說道:“不信你試試呀!況且把你關在這裏,對那個老狐狸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等你們家為了救你亂作一團的時候,就是他向你們家下手的時候,就像當年他對我們家那樣,既然他都做過一次,你認為他還不會做第二次嗎?”
莫一鵬語出驚人,假和尚雙手一哆嗦,全身打了一個激靈,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感到十分的後怕,大聲罵道:“他媽的!我怎麼沒想到,還有這一層的利害關係,看來我不能再在這裏繼續呆下去了。
再呆下去,我家就不是我家了,莫一鵬你說的對,我們得趕快出去,隻要我出去了,就可以穩定三爺他們,讓他們的狼子野心收一收。”
說到這裏,假和尚又著急地說道:“可是我們沒有找到人,三爺是不會讓我們輕易出去的怎麼辦?這次說不定虧大了。”
“也並不是什麼線索都沒有。”莫一鵬深刻的讓假和尚體會到了危險和希望並存的感覺,就在假和尚感到有些絕望的時候,拋出了一個吸引人的話題。
“莫一鵬,你有線索了?那你趕快說出來,讓我們聽聽吧!”假和尚喜出望外的說道。
“你問他吧!他應該比我知道的更加詳細。”莫一鵬用手指了指我,對假和尚說道。
“我!讓我說什麼?”我一時無從說起。
“說說昨天晚上,阿奇那邊具體發生的事情,我想應該有什麼線索的,剛才我路過阿奇牢房門口的時候,聞到了一股臭水溝的味道,跟你之前冤枉我的時候,說的那種臭水溝的味道應該是一種吧!我推測這裏麵肯定有聯係,說出來我幫你分析分析。”
“剛才你們一直在聊別的事情,我差點都把這件事情忘了,昨天晚上的確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打算把昨天晚上,自己在阿奇牢房裏麵的發現對他們坦白。
“嗯,等等,難道昨天晚上,阿奇不是在夢遊嗎?”假和尚奇怪的問道。
“二爺,你腦子正常一點,好不好?不要別人說什麼,你就相信什麼,難道那些犯人說阿奇昨天晚上那是做夢亂叫的,你就信以為真了嗎?
要知道三人成虎,以訛傳訛這種事情是最可怕的,你應該時刻讓自己保持擁有一顆質疑的心,就像我一樣,才不會放過一些蛛絲馬跡。”莫一鵬補充的對假和尚勸道。
等到我把自己的發現說完了之後,假和尚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說道:“小哥,你是說昨天晚上那東西又出現了?而且就在你旁邊的牢房裏麵。”
“對,就是這樣的。”
假和尚一拍雙手,輕叫一聲,悵然若失的說道:“小哥,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就沒抓住呢,你這麼好的身手就應該直接把那東西打翻在地,然後將它製服,說不定它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這麼好的機會,你就這麼地讓它輕鬆的在你身邊溜走了,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假和尚說著說著就恨恨的咬起了牙了。
我感覺有些冤枉,於是,立馬為自己辯解,說道:“二爺,昨天晚上那麼黑,我連自己眼前一厘米的地方都看不清,我隻知道阿奇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況且我也沒有一秒開鎖的那種技能,我怎麼能跑到他的牢房裏麵去,把那什麼東西製服呢?”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假和尚這分明就是在無理取鬧。
莫一鵬看見我們兩個人說話的語氣,帶了許些火藥的味道,就在旁邊,說道:“你們兩個人不要再吵了,這件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再說也沒有任何的價值。再想想辦法,或許能快速地為我們找到我們所需要的答案。”
“什麼方法?”我和假和尚不約而同地問道。
莫一鵬看了看我們兩個,意味深長地對我們說到:“現在根據這裏麵所有發生的事情,我推斷這個監獄裏麵的確有一個人在暗地裏麵藏著,那個人不可能是黑墨鏡了,因為昨天晚上阿奇那邊發生狀況的時候,我正好在黑墨鏡的牢房門口盯著他,他隻是在安靜的睡著覺,沒有離開我的視線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