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被我牢牢控製住的黑墨鏡,心裏麵有一種十分快樂的快感,這也算是給他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教訓。
想著黑墨鏡之前的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我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把黑墨鏡的眼鏡摘下來,看看他不戴黑墨鏡的樣子,會是什麼樣子?
這樣想著,我用膝蓋更加用力地壓著他的後頸,將擒拿的手法一變,伸出另一隻手去摘他的眼鏡,黑墨鏡側著臉,他似乎意識到我要做什麼了,他很不甘心地反抗著。
我根本不給他機會,加大了壓住的力量,黑墨鏡掙脫不開手,兩隻腿也在地上踢了兩下絲毫沒有結果,他蠕動著嘴好像在說什麼,不過周圍十分的吵鬧我根本聽不清,或許他在向我求饒吧!
但是作為一個勝利者,我隻不過想摘下他的眼鏡,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於是我邪惡的笑了笑。
或許他很不甘心,可是這一切都已經注定了,作為失敗者的他,是沒有力量和我抗衡的,或許對他來說,我摘下他的眼鏡是對他的一種羞辱,可是現實是殘酷的,他必須接受失敗的羞辱。
我左手的手尖兒碰觸到他的眼鏡的邊框上,就在這時,黑墨鏡暗暗一笑,突然我的左手像觸電一樣整個都麻木了,並且像觸電一樣向後甩開。
“怎麼會這樣?有電!”我駭然變色,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正在我驚疑不定的時候,黑墨鏡的額頭滲出了絲絲冷汗,他的臉色變的更加蒼白了,很快,我就感到一股寒意襲來,似乎黑墨鏡身上的熱量在迅速的逝去。
之後,我感覺我現在壓住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的肉體,而是一塊冰冷的石頭,是那麼的堅硬。
發生了什麼?我簡直無法理解這樣的事情。我的腦子裏麵一片空白,心裏麵惶恐不安,為了消除我內心的不安,我更加用力的控製著黑墨鏡。正當我再想用雙手用擒拿手法控製黑墨鏡的時候,突然黑墨鏡身體向上一彈,力道非常的大,便將我摔了出去。
我就地一滾,緩衝了一下,站了起來,我感覺身後勁風四起,周圍的人一片叫好,我知道黑墨鏡這是卷土重來了,還沒有轉過身,我趕緊就向左側閃去。
不料我剛閃到左邊,轉過身一拳就擊中了我的腹部,緊接著又是一拳朝著我的下巴打過來,第二拳真要命,幾乎一下子把我下巴差點都打碎了,嘴唇出了血。
感覺黑墨鏡又是一個側踹,我連忙架起雙手擋在身前,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巨變之後黑墨鏡的力氣就變的奇大無比,他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拳的力度可比別人大了好幾倍,我雖然擋住了他的側踹,但是踏實的力量卻沒有消退,我一個重心不穩向後摔去。
我並沒有摔在地上,而是靠在了一個囚犯的身上,那囚犯還沒來得及將我向前推,我就躲到一邊去了,不然臉上又會挨黑墨鏡一拳。
黑墨鏡的拳法已經全無章法了,他就那樣胡亂的揮著拳頭,而且沒有絲毫防禦的姿勢,一直對著我窮追不舍,他這完全就是靠著力量在取勝,可是他的怪力是怎麼來的?
難道剛才是被我逼急了,已經把潛力爆發出來了。
看來應該是這樣的,人的潛力永遠都是無窮無盡的,隻要能夠合理的開發,那麼每一個人就都是戰神,算黑墨鏡運氣好。
不過既然黑墨跡都能激發,那我照樣也行,於是我不再一味兒躲避黑墨鏡的攻擊了,而是直接和他硬碰硬了,他揮一拳,我也揮一拳,直接就和他對上,他出一腳,我也出一腳,直接和他相踢,他一拳打在我右臂,我一拳打在他左臂,我已經決定和他硬碰硬,即便兩敗俱傷也在所不惜。
這樣又打了幾十拳,我發現這是我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因為我每一拳打在他的身上,就感覺像打在鋼板上麵一樣,他不僅沒有吃痛,反而我將自己的手都打的酸軟無力了,我的腳踢在他的腿上感覺就像踢在了鋼筋上麵一樣,而他的腳踢在我的腿上,我感覺就像被用大鐵錘狠打了一樣,十分疼。
很快硬碰硬的打法,我就堅持不下去了,我隻得防守起來,又挨了幾拳之後,我就被打倒在地,現在的情況跟剛才的完全相反,反而是我被黑墨鏡反手擒拿壓在地上。
唯一不同的是,剛才黑墨鏡被我壓住的時候他有反抗之力,而我現在已經精疲力竭,沒有絲毫逆襲的機會了。
這樣的情況是我根本沒有想到的,一下子我便恐懼起來,按之前黑墨鏡說的這種決鬥要一死一生才可以,我沒有想過要致黑墨鏡於死地,所以如果是我贏的話,不會出人命,可是現在情況完全相反,勝的竟然是黑墨鏡,我卻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