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是聽自己老家的人說的,說是我們那個小縣城裏麵住著一位活神仙。這個活神仙治好過很多這種奇奇怪怪的病,幫助好多人送走了纏住了他們的髒東西。
所以,眼鏡大叔才坐上了這趟火車,和我們一路。
隻是,我們是回家,而他是求醫。
趁著眼鏡大叔去廁所的功夫,小玲抓住了我的手,小聲說道:“要不,我們就幫幫這個眼鏡大叔吧,他也怪可憐的。”
“好。”
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對於小玲的任何要求,從現在開始,我都要無條件答應。這不是盲目,這是愛到了極致,為了她,我做什麼都願意。
為了她,我連“雞屎”都能吃得下去,還有什麼事情我是做不到的呢?更何況,還是這種舉手之勞的事情。
老子連鬼王都殺過,區區一些纏人的小鬼,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眼鏡大叔回來之後,我們交換了電話號碼。
“大叔,我也認識一些能治病的人。等到了縣城之後,那個老神仙願意幫你也就算了。如果事情沒成,你可以給我打個電話。雖然我也不能保證一定能治好你的妻子,可我也會盡力的。”
眼鏡大叔連連道謝。
我的話沒有說的那麼滿,畢竟我還是個學生,我要是說我就是個道士,你妻子我動一動手指就能治好。恐怕眼鏡大叔一定會認為,我要麼就是在吹牛,要麼就是在騙他。
眼鏡大叔的故事把火車裏麵的氣氛都給凝固了,盡管已經是深夜了,可是聽了大叔的故事之後,車廂裏麵的人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
接下來,大家的話題都放在了鬼啊怪啊上麵。
也不知道他們是靈異小說看多了還是恐怖電影看多了,一個個講起故事來都是那麼嚇人。
饒是我見過那麼多惡鬼,可聽起他們的故事來,還是不由得後背發涼。
於是,這短暫卻又漫長的夜晚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部分人都是黑著眼圈。
當然了,妖風睡得就像是死豬一樣,趴在桌子上麵還流淌著口水。一定是她做夢的時候,夢到了什麼好吃的。
而小玲和我,一整天都處於興奮當中。
因為馬上就要回家了,馬上就能見到黃龍道長和師娘了。
他們已經分別了三年,馬上就要回家了,小玲激動的心情我是能夠理解的。
離家越近,小玲就越興奮,她的手心都已經出汗了。
她看著窗外,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偶爾還會哼上幾句流行歌曲。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因為還有人在睡覺,我的聲音壓得很低。
小玲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用了,我不餓。”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盡管一夜未睡,小玲的精神還是那麼亢奮。
也許,這三年她已經睡夠了吧。
終於,最後的三個小時車程過得並不是很緩慢。
禮貌的和眼鏡大叔分別之後,我們幾個走出了火車站。
外麵,早就已經有人等候多時了。